任容萱像是没看到地上的死人,欢畅地跑到任锦轩身边,密切地拉住他。
听着她略微短促的呼吸,任锦轩的薄唇扬起一个伤害的弧度,悠悠隧道:“替本世子治病的大夫没一个活了下来,你可晓得为甚么?”
江子笙颤抖地吐出一口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一次在绣坊,风华绝代的他在站在她的面前,冷酷中透着疏离;第二次在街上,他的马车几乎撞到了她,他冷声命令砍了狐假虎威的车夫,大义忘我带着些冷血;第三次在寿宴,他一袭红色锦袍,高贵非常。笛音一曲牵动了无数少女的心。
“你可知骗本君的了局?你若没那份气力,本君大可留你一个全尸,倘若敢棍骗本君,本君定让你骸骨无存。”
任锦轩悄悄笑了笑,淡淡的血腥味从嘴里溢出,稠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好,你若能治好本君的眼睛,本君保你一世繁华。”
不但如此,就连这些丫环的本质都比丞相府的好上很多,公然是皇亲国戚,这气度就是不一样。
“哼,少耍把戏,不然没你好果子吃。”任容萱冷眼地盯着江子笙,逼迫她移步向前。
现在天是第四次,他却如同天国中的残暴的阎罗,嘴角残留的鲜血无时不刻在提示着他的嗜血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