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天子冷哼一声，表示亲信寺人把其别人全带下，殿下只余老天子与五皇子父子二人。
水至清则无鱼，老天子从不要求秦寂言一味得纯善，皇家没有真正纯善的孩子，纯粹良善的孩子在宫里活不下来。秦寂言所做的统统，都在老天子接管的范围内，反倒是五皇子所做的统统，大大超出了老天子的预感……
亲信寺人昂首看了老天子一眼，冷静地退下，亲身去请五皇子。
“去，把老五叫来。”老天子虽气，可还是想给五皇子一个机遇，让五皇子劈面廓清。
老天子自认对这个老来子，比对统统的皇子都好，对五皇子的恩宠仅次于秦寂言，今后不管谁即位，五皇子一个亲王爵位都跑不掉。
没有主子在，五皇子心下稍安，晓得他父皇不会因这事问他的罪。
这几天产生太多事了，特别是荣王的死，让老天子倍受打击，老天子此时正靠在龙椅上小息，听到亲信寺人的话，缓缓的抬了抬眼皮，眼眸浑浊，尽显老态……
“沐弦他的心大了。”老天子之前有多疼五皇子，现在就有多绝望。
“你说的是1;148471591054062真的？”老天子仍然思疑，可却有几分松动。
赵王和周王在宫外，秦寂言固然插了一手，可做得很有分寸，老天子不筹办把秦寂言叫来问话，更没有想过问责秦寂言。
在查之前老天子就晓得，不管是虚庾庵的事，还是荣王造反一事，都有赵王和周王的手笔，都城比来发作的案件，查到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老天子一点也不奇特……
乃至，查到秦寂言暗中也做了一些手脚，企图谗谄赵王和周王。对这一点，老天子一点也不料外，如果秦寂言甚么都没有做，老天子才会感觉奇特。
是错不是罪，五皇子眼中一喜，噗通一声跪下，哽咽的道：“父皇，儿臣晓得错了，儿臣不孝，累父皇因我悲伤。”
“主子在。”亲信寺人赶紧出去，双眼不敢乱瞄，只在五皇子身后跪下。
“老五，你可知错？”老天子的声音有些粗哑，没有昔日的精力。
五皇子咬着唇，双眼泛着雾光，昂首与老天子对视，一副悔怨至极的模样。
“皇上，五殿下来了。”亲信寺人引着五皇子进殿，谨慎地提示了一句，双眼微闭，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老天子。
“你是为你母妃出气，才找你四哥的错？”老天子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五皇子心知这件事不说清楚，今后他在父皇心中的职位，就会越来越低，乃至没有安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