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去到后院,取出保存好的菊花。
夏静月见心机周到的陶子阳不当一回事,也把这事甩开了,说:“山上的菊花种子将近收了,等收完后,我就去杏林堂找你。”
她算了下她的现钱,不动用夏哲翰给她的嫁奁的话,统共不到两千两银子。
来人接过,问:“女人是要将它送给费长史大人吗?”
“这倒不要紧。”陶子阳毫不在乎地说道:“我们杏林堂在西附城方向,穆王府则在东内城,隔了老远一段间隔呢。而王府自有大夫与宫中太医看病,也不会找我们一个小药堂来治病,根基上,我们跟穆王府不会有交集。夏女人,你没让穆王的那些侍卫认出来吧?”
也许这个枕头送畴昔他会顺手赐给下人,又也许会直接让人扔了,但是,既然是她曾经承诺过的话,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送畴昔。
韩潇拿了毛巾抹去额头的汗水,问:“甚么事?”
来人回道:“我们做的药艾被军中采取,还拿下了来岁后年的订货,获得一大笔银子,这只是第一笔的分红,来岁的另计。”
夏静月收到这三千两银子,非常惊奇,问来人:“这是甚么意义?”
把山上的菊花种子采了,又晒干后,气候也变凉了。
“这是送给睿王爷的,不过,他估计不需求了。你给王总管吧,让王总管看着措置。”
“这倒没有,只要那恶王爷晓得我的边幅。”
他各种嫌弃,“这么香的东西王爷如何会喜好?前次夏女人惹了王爷活力,还是别往王爷面前送了。这色彩也不对,王爷的被褥也没有这类绿色的,夏女人送的礼品至心没挑好。”
夏静月悠哉了些日子,便忙着菊花收种的事。
承诺之事她做到了,至于成果会如何样,那就随便吧。
“是,小的记下了,女人另有别的叮咛吗?”
“我只是出了药艾的方剂,这银子是不是给得太多了?”
夏静月原意是筹算留在庄上过冬的,一则庄上自在,二则,需求跟进韩潇的保养环境。
庄上的粮食和出产,收仓的收仓,卖钱的卖钱,夏静月将本年的支出一算,只要三百两银子的支出。
当初,她说过要送韩潇一个菊花枕头,菊花采好后,她却跟他闹僵了,菊花枕头也就没有送了。
夏静月拿了个簸箕装了充足的菊花后,想到韩潇现在的身材环境,便挑了活血行气、祛风解表的药材与菊花拌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