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颠末前段时候的妖怪练习,体力加强了很多,修为也加强了,加上酒醉后力量大增,连初晴这个大力士竟也制不住。
不想,醉得两眼昏花的夏静月觉得有人要进犯她,一把抓住费引申来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板,再顺势挥出一拳砸到费引脸上――
韩潇望着桌上的酒杯,寒眸如严霜,“之前本王是如何警告你的?”
夏静月一饮而尽,久违的味道让她生起无尽的记念。
“宫中宴席?我一个三品官员的女儿哪有机遇去插手那些宫宴,费长史想多了。”
力量太大了担忧把夏静月伤了,力量太小了又压抑不住,初晴也要哭了。
夏静月揉了揉太阳穴,晕得难受,便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他慌地向两个丫环施礼说:“初雪、初晴,你们要行行好,等夏女人酒醒了,记得请夏静月帮鄙人廓清一下,鄙人真的甚么都没做!六合知己!”
“夏女人这酒量也太小了吧,这么一点就醉了?如此美酒不能享用,真是可惜可惜!”费引为夏静月可惜不已。
两个丫头一看夏静月醉乎乎的模样,再看桌子上面的酒杯,哪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你平时插手其他府中的宴席也得喝上一两杯酒吧?”费引暗想,你现在不消插手宫中宴席,等今后就有去不完的宫宴了。
初雪与初晴总算看他不幸,说道:“蜜斯喝醉了我们两个有武功的人都镇不住,何况你一个文弱文生?你动得了蜜斯吗?”
但见夏静月脸庞满是酡红色,双眼迷离,走起路来还摇摇摆晃的,当即朝中间院子喊着初晴与初雪过来。
费引这才惊觉事情真大条了!
瞧见夏静月摇摆着身子几乎跌倒,费引恐怕夏静月摔出个好歹来,没法向王爷殿下交代,赶紧站起上筹办在夏静月的手臂上扶一下,口声连连叫道:“谨慎、谨慎,先扶着桌子……”
这些菜都是下酒菜,味道都比较重,比普通的菜要咸很多,夏静月吃了一阵后,甚觉口渴,可桌上只要酒壶没有茶壶。
当听到费引的惨叫声,她们这才焦急起来,跑了畴昔。
韩潇过来时,只见两个丫环也拉不住夏静月,而费引捂着脸,鼻血直流。
茅台啊!剑南春啊!五粮液啊!汾酒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费引今后再也不活力那些嘲笑他是弱鸡的人了。
韩潇森冷隧道:“你今后就别叫费引了,叫费肿吧!”
“当然了。”初雪说道:“初晴这个力大如牛的人在蜜斯醉了以后都讨不到便宜,就凭你?我都能够打翻五个你了!”
这一顶罪降下来,他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敷砍的!
桌上摆着的七道菜都是费引特地让人从都城酒楼带来的,样样色香味俱全,夏静月看了食欲大开,吃了很多。
“蜜斯!这是费长史大人!您别打呀!他不是好人!”
初雪正恼着费引让夏静月喝酒的事,负气说道:“蜜斯酒醒后甚么都不记得了,如何帮你讨情?谁晓得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饶是费引夙来以智谋著称也是被吓傻了,非礼将来主母,那是多大的罪啊!
费引对上夏静月逼真的体贴,另有那双澄彻的眼睛,千言万语终究只化为一句:“明天喝醉了不谨慎摔了一跤。”
等她们赶到时,费引已经被夏静月一拳砸翻在地上,正要上去踹他几脚。
“我、我、我、部属、一时、一时……”费引悔怨莫及,脸上尽是血,还肿得惨不忍睹。
若不是不忍舍弃他最爱的白酒奇迹,费引早就清算东西归去,叫王总管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