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晓得穆王最是记仇,如果夏静月所说的话是假的,早就跳起来了。可这会儿,却一个劲地点头,这便能够证明夏静月不但没有伤害过穆王,反而救过穆王。
穆王迷含混糊记得仿佛是,点了点头。
夏静月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问:“小娄子公公,你可晓得皇上召下官有事儿?”
穆王脑筋浑浑地痞的,想到那些血,再回想当时的景象就更恍惚。事情畴昔这么久,他也记不太清楚细节了,何况当时摔着了脑袋,见了血,他全部都昏乎乎的,现在想到满脑筋又是的血,更昏乎乎的。
夏静月认得这个小公公,是她第一次进宫时,钱公公交代他带她和顾幽去觐见的小寺人,名叫小娄子。
“得了!”天子不耐烦地说:“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穆王愣了愣,绞尽脑汁地回想当时的事,仿佛是夏静月踹了他一脚,“是你……”
天子怒道:“夏静月,你打伤穆王之事,该当何罪?”
“小娄子公公,御书房除了穆王,另有别的人吗?”一个穆王就罢了,夏静月担忧万昭仪也在。韩潇说过,这个女人不能获咎,如果万昭仪要为穆王出气的话, 她这回要遭大祸了。
夏静月大喊冤枉,说道:“皇上,穆王带着一群的人追杀臣,臣一介弱女子只要逃命的份,何曾打伤穆王了?”
夏静月一愣,说:“欺君?穆王殿下,明显就是您在欺君!”
夏静月委曲地说道:“您忘了,您额头上的伤明显是您摔下山坡弄着的,您如何能把它算到下官头上呢?您细心想一想,当时您是如何摔下山坡的?”
才歇一会儿,就有一个小公公来宣,说是天子召见。
穆王追着她从后宫跑到前殿,阵仗这么大,估计全部后宫的人都晓得了,更别提皇上了。
如此说来,夏静月不但没有罪,反而有功了?
穆王不会包扎,至于止血,他看到血利市脚软得都不会动了,哪还会止血呢?因而又点了点头。
穆王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对,指着夏静月说:“父皇,她……”
天子阴冷的目光盯着跪在地上的夏静月,“夏静月,你可知罪?”
“只要皇上贤明,臣不冤。”夏静月感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