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上!”不知谁大喝了一声,他们脱手了。
“初雪,掌嘴!”
“说得好。”夏静月说道:“跟有事理的人,我们还是要讲事理的,但跟霸道凶暴者,以暴制暴方为真谛。”
夏静月乐了,说:“我跟你讲理,你跟我讲暴力,现在我跟你讲暴力了,你又来跟我讲理。哎呀,初晴初雪呀,你们说,我们到底是讲事理好呢,还是讲暴力好呢?”
然后马老迈再随便地伸出一腿,就冲到面前的大汉拌倒,再顺脚一踩,正踩到大汉的脸上,几乎把大汉的脸从圆的踩成扁的。
夏静月绝望地把椅子放归去,整了整微乱的衣袖,文雅地坐下,然后文雅地看着一地哀嚎。“另有谁不平的,固然站出来。”
只见马老迈身影微闪,便欺入流鼻血的大汉身边,也没见他吃力,便擒住了大汉的后领,顺手一丢,扔了出去。
夏静月淡淡地叮咛:“持续打。”
然后夏静月站了起来,刁悍地举起椅子正要抡人时,那边存在感极低的马老迈动了。
他们再次看夏静月等人的眼神,都透着浓浓的惧意和深深的悔怨。
她正举着椅子呢,正想砸个过瘾呢,如何一下子就全倒了?
战役结束得太快,夏静月有点反应不过来。
夏静月又笑眯眯地说:“看我这么得瑟,你是不是恨不得扑上来撕我、咬我?又或者,你在心头大喊彼苍不公,如何不打一道雷把我给劈死呢?”
这也不怪夏静月没想到,她从小糊口在社会安宁的天下,就算有一两个暴徒,以她的技艺白手就能搞定,何曾有过与人群殴、打群架的大场面?
不过统统不晚。
这恰是截拳道中李小龙杀伤力极强的一招,也是初雪学得最好的一招。
夏静月看红芳的目光就跟看个死人一样。
何况,初晴长得实在太娇小,中间的夏静月与初雪也是小女人,就算有一个车夫是男的,可没瞧那车夫缩头缩脑的模样吗?一看就是个怯懦怕事又窝囊的,大汉们就不信了,他们这么多的人礼服不了一个小女孩。
那厢,初晴凭着两个拳头,砸谁谁哭,砸哪哪断,只要身上被她的拳头击中,要么内伤,要么骨折,四个大汉才近身,竟然都被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