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从血管伸展至满身,牵涉得她连五脏六腑都疼。
“求你救救我们玉石村的老百姓吧。”
撤除这枚眼中钉,她才气在北襄国大展手脚,接下来的打算也就高枕无忧。
吃了闷亏,连带着前次带人去捉奸不成,反被窦氏怒斥了一顿,独孤氏不得不重新核阅面前这位哑后代人,鹅蛋脸,单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嘴儿,肤若凝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整张五官挑不出一丝的暇疵,只是,那黑幽幽的眼眸闪烁着聪明之光,浑身更是披收回淡然与和顺,仿如果一朵深埋于山谷中的幽兰,单独披发着幽幽淡香,无欲无求,清心寡欲。
独孤氏在心中暗自策画,轻则逐出北襄,打入大牢,重则凌迟正法。
再差一个夺目一点的宫女去找东陵凤真身边其他宫女宦官扣问探听,才晓得那哑子会医术,几近每隔一天都要为东陵凤真针灸,即然会懂医术,便是一名医者,是医者有这类针也不敷为奇。
“村长不消求她们,我们给他们拼了。”先前怒骂窦氏的那名彪悍男人,一边挥着兵器与将士们厮杀,一边扯着粗大的嗓门儿冲着伍子华号令。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官方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伍子华仍然跪在那边,怔怔地等候着,祈求着彼苍,愿面前这名不会发言的王妃是名心善女子。
此时的独孤氏一张脸如霜打的茄子,丢脸到了极致,厉声痛斥,“云定初,你向天借了胆量么?竟然敢假传我姨娘窦后口谕,把粮食给了他们,我们北襄王府近一百口人如何度过这个夏季?你让我们北襄王府的人接下来如何过日子?”
如许想着,嘴角便暴露一抹浅笑,幽幽吐出,“李将军,我独孤氏只是小小侧妃一枚,哪敢不听姐姐云王妃的,放心,天塌下来,天然有云王妃娘娘顶着,是不,姐姐?”
那脸上的笑渐渐地漾开来,涂了红的小嘴儿,微微向两边扯开,如一朵盛开的唇瓣花,虽美若极致,却也感染了致命的毒,染上半分便足乃至命。
这是一名不显山不显水的女子。
从表面看,就是一名弱质纤纤,再浅显浅显不过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