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您不惊骇?”翡翠满身都在颤栗,“奴婢怕死了!”
“奴婢原想将这事跟您与夫人说,但是,阿谁时候夫人病重,蜜斯您又日日只盼着太子爷从速娶您。其她夫人蜜斯们、另有下人都欺负我们。就是说了,又能如何呢?”翡翠脸上充满哀思,“为免给您与夫人添扰,奴婢唯有打断牙往肚子里吞。”
来仪居院中平静高雅,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些许清冷。
不消想也晓得房里的男女在干吗。
“蜜斯?”翡翠不解。
“奴婢……”翡翠跪下来,哭道,“奴婢不爱王诚恳。他四十多岁了,做奴婢的爹都还不足,奴婢如何会爱他!是他逼奴婢的!”
“娘您的神采也好多了。”
夜里,她在专门腾出来研药的房里做完药品调试,没事儿在院子里漫步活动筋骨,俄然,一间稍偏的配房里传出了女人的痛哼声,“呜呜……不……不要……”
凤惊云往怀中一摸,没有,搜了搜衣袖袋子,神采却一僵,缓缓将玉佩取了出来。
“好多了。”她神情宁淡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