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百尺外有一坟茔。”
肖文长叹了一口气,“妹子,不要怪我无私瞒了阿瑶,实在当初我也没筹算坦白,只是事有刚巧。那夜,我把阿瑶抱回家,老婆欣喜交集,竟提早策动了。因阿瑶也是方才出世,就谎称是一胞双胎,怕走了风声,生完了阿靖我去才请的稳婆。只因母亲到得早,被她发明了,只能说统统都是天意……”
流霜神采一白,拳头猛击墙壁,美目紧闭,再展开,两眼血红,俊脸蓦地变得黑青,“走!”
老板见来了客人,忙上前号召。
“无石碑。坟茔四周有刀刻木板一块,木板腐朽,笔迹恍惚,细心辨认,可见上有‘女瑶’字样,其他竟不成考!”
“还敢叫阿瑶野种?!”肖文气得颤抖,伸手去肖老太怀里抢,“把钱还给我!钱也堵不住你的嘴,那就别想要!”
其他处所略有刀刻的笔划,更多的倒是野兽利齿啃过的陈迹,笔迹几不成见!
“妹子,上一次来是阿瑶一周岁的时候,我带来让你看看阿瑶的模样。这么多年了,我这是第二次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时候真快,又十几年畴昔,明天夏季阿瑶就及笄了,你听了很高兴吧?孩子固然跟着我受了很多罪,老天爷保佑,我总算没有孤负你的奉求,阿瑶长大了,很标致、很懂事、很无能,是个好孩子!”
肖文大手放到了肖老太脖子上,两眼血红,脸孔狰狞,低吼:“你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掐死你!”
流霜取出暗一给的袁记作坊执信,老板接了,验毕无误,收了执信,对流霜说:“客长稍等,还需半个时候方完。”
肖老太忙保命似的捂开口袋,死活不放,嘴里还不忘骂:“她不是你的种,不就是野种?!”
肖文在小小的坟茔前肃立了半晌,从怀中取出了两个馒头,恭恭敬敬地摆放到了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