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运起轻功,飞掠而去。
“是!元春必忠苦衷主!”
来到那小小的宅兆前,丁元春道:“昨夜肖文在此祭奠,部属听得逼真,此墓中恰是肖瑶亲生母亲。”
半下午,那老太太来了。
“嗯,叫吧。”
一大早,江水就笑嘻嘻地驾着马车来了。哦,又到了出诊的日子。
入夜,丁元春来到商定地点,见来人是流霜几人,大吃一惊。
“老奶奶,我能够让你看得很清楚,你要不要动一次手术?”
流霜回身看着世人,“肖瑶乃长公主之女,其身份未公开之前,暂勿惊扰。长公主之墓,派人周到看管。肖瑶认祖归宗、长公主落叶归根,此乃干系两国邦交之大事,须和父王商定,再做筹算。且北齐大局不决、边陲战事不明,此事不宜张扬。她们临时在这里,倒更安妥些!元春,此后就跟着肖瑶吧!”
颠末安然医馆的时候,按例给张大夫留了一些药材,然后才来到松鹤堂。
公然!
流霜两手握拳、浑身颤抖、两眼血红,被牙齿死死咬住的下唇,渐渐地排泄血来!
三拜九叩之礼,乃觐见帝王及祭拜先人的大礼。以主子身份,能受得起这大礼的墓中人,必是流月长公主!
肖瑶笑着扶老太太坐下,柔声问道:“老奶奶,你能看得清我吗?”
“呦呦呦,这还掉金豆了!”肖瑶笑道:“元春姐姐!姐姐!”
三拜九叩礼毕,流霜以额触地、长跪不起。
固然长公主已逝,主子多年心血总算没有白搭,长公主总算能够落叶归根了!
“闭紧你的嘴,不然……”流霜右手一抬,白光闪过,“我诛你九族!”
“先妣流氏讳月之墓。女瑶泣立。辛巳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肖瑶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太太就连连摆手,一脸惶恐道:“不可不可,眼睛里如何能下刀呢?!”
丁元春、江水、月照和月华一脸愁闷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