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北齐天子是我的亲侄子霜儿你、西诏王是我亲如儿子的薛昊、南丰天子是我的亲外孙轩辕翊。”
北齐朝臣大多反对,百姓惶惑不安。
陈贵妃自天子殡天后,便一向留在宫中,流月也不消担忧跟她在平西王府会面。
流月笑了,招手,“霜儿过来。”
流霜返国后开端带流枫上朝听政。
肖瑶这才完整放下心来。
二子从小被当作储君养大,流霜在他二十岁时,把北齐交于南丰,两国终究合二为一!
“是啊,今后北齐何去何从?你我又该何去何从?”
来到京都,二人必住在平西王府,与肖瑶伉俪、白纤尘伉俪喝酒下棋、辩论喧华。
来一趟不易,流月筹办住到来岁开春再回南边。薛娜虽舍不得,想想姐姐,只得留了流月在这里。
“嗤!”流霜嘲笑,“用兵,我岂会怕他?!”
流霜眼神锋利朝着肖瑶瞪过来,声音冰冷,“轩辕离那厮的主张吧?”
婚事结束,大师离别的时候很快便到了。
肖瑶擦擦眼泪,对流霜道:“国度之事,古言有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言甚为有理。”
大手摩挲着冰冷的石碑,低叹道:“平生无憾事、唯负此一人……”
“我是北齐天子,却也是枫儿的父亲。”流霜提及流枫,眼里尽是宠溺,声音都温和了很多。
“在我眼中,没有北齐、没有西诏、也没有南丰。那里都是我的家!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亲人!”
见这些半辈子的情敌,竟成为至好老友,羡煞一群小辈儿!
把北齐交于南丰后,流霜与白莲相携相伴,整天游历于南丰的大好国土之间。
轩辕翊毕生只要流枫一后,且伉俪恩爱、琴瑟和鸣。
流霜为了女儿,再次显出了铁腕治国的倔强手腕。
流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万幸的是,轩辕翊和流枫生了两个儿子,个个聪明、安康,都是非常敬爱的孩子!
第二年,也就是轩辕翊和流霜十六岁时,轩辕离和肖瑶筹议后,跟流霜通了气,南丰派出礼部朝臣,去北齐向流枫求亲!
“皇上,既然允了南丰婚事,为何还要禅让?”
“轩辕离是南丰大将军,若说到两国怎能变成一国,他铁定是要用兵的!”
流月便欣喜地拍拍肖瑶的手,“阿瑶居功甚伟。”
轩辕清然仍然钟情于肖靖。
却因为于肖靖无缘,心结难明、郁郁寡欢,又积劳成疾,竟至于英年早逝,享年不过四十岁。
话音儿未落,便听身后“砰”地一声响!
图州山脚下一个孤傲的坟茔前,肖靖两鬓成霜,看着轩辕清然的墓,潸然泪下。
“若你此生无子,让枫儿做了女皇,我们也不会说甚么。只是苦了两个孩子。”
本身平生婚姻不幸,如何能够再让独一的女儿重蹈复辙?
流霜说着,微浅笑了,道:“我北齐此时虽只要南丰三成大小,国力却不弱于南丰。父皇地府下也能放心了。”
流霜口气果断,“姑姑放心,毫不会的。枫儿的婚事定会让她称心快意。”
流霜看了一眼肖瑶,沉声道:“不是不信轩辕翊对枫儿的心,只是……一辈子太长……世事难料……”
春季,北风萧瑟、枯叶飘飞。
“……”
流月和肖瑶相互看了一眼,都沉默了。
轩辕厉舍不得走,拉着父母和外婆住了十几天。毕竟还是被事件繁忙的轩辕煜和薛娜给带了归去。
流月却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