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的后代有个甚么事儿,可就糟糕了。
流霜的语气,带着男人的刚毅、为父为兄的心疼,肖瑶俄然红了眼圈。
图州山脚下一个孤傲的坟茔前,肖靖两鬓成霜,看着轩辕清然的墓,潸然泪下。
流霜口气果断,“姑姑放心,毫不会的。枫儿的婚事定会让她称心快意。”
流月笑了,招手,“霜儿过来。”
流霜返国后开端带流枫上朝听政。
“……”
“北齐危矣!”
“我当过公主、做过大妃,要说平生最放心的日子,倒是此时,只是孩子们的外婆。”
第二年,也就是轩辕翊和流霜十六岁时,轩辕离和肖瑶筹议后,跟流霜通了气,南丰派出礼部朝臣,去北齐向流枫求亲!
话音儿未落,便听身后“砰”地一声响!
但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战役的最高境地有木有?!
第一个走的是流霜和流枫父女。
“皇上,三思啊!”
二子从小被当作储君养大,流霜在他二十岁时,把北齐交于南丰,两国终究合二为一!
见这些半辈子的情敌,竟成为至好老友,羡煞一群小辈儿!
大手摩挲着冰冷的石碑,低叹道:“平生无憾事、唯负此一人……”
赵娟秀固然喜好轩辕清然到了骨子里,何如本身儿子不喜,也不敢强配怨偶。只能悄悄感喟,老天弄人。
“以是,北齐是我能为你们守住的最后的家。”
“我们是不是天子、坐不坐龙椅并不打紧。”
薛昊伉俪偶然候也来凑趣,世人更喜。
肖瑶晓得此事再说无益,便说些别的,一上午倒也很快地畴昔了。
宗子长大后,担当了平西王府的庞大师业,成了南丰国最充足的王爷。
流月摆手,丁元春等人忙退了出去。
第二个走的是肖靖。
“皇上,既然允了南丰婚事,为何还要禅让?”
轩辕厉舍不得走,拉着父母和外婆住了十几天。毕竟还是被事件繁忙的轩辕煜和薛娜给带了归去。
流霜说着,微浅笑了,道:“我北齐此时虽只要南丰三成大小,国力却不弱于南丰。父皇地府下也能放心了。”
两人幼年时不是恩爱的伉俪,大哥时却成了相知的朋友。白莲多年守望,总算修成正果。
朝堂安稳、国度昌隆,众臣才略略放了心。
肖瑶:“……”
朝堂上再次炸了锅,群情纷繁,反对者无数!
“此时,西诏与南丰已经融为一体,百姓过得好,便是我们为君者的大造化。”
肖靖毕生未娶。
肖瑶和流月都点头。颠末两国多年的尽力,两邦融会是大师有目共睹的。
又无诸般琐事,经心扑在医术上,轩辕清然不但医术高超、医德高贵,竟垂垂被称为“送子娘娘”,名头盖过了薛娜!
流霜看着肖瑶,道:“此大陆上的人来自千年前的西汉,到了这里,开初乃是一国。”
“嗤!”流霜嘲笑,“用兵,我岂会怕他?!”
知流霜此生不纳妃,只得流枫一女,北齐众臣垂垂接管了流枫参与朝政,筹办驱逐北齐的第一个女皇。
肖瑶擦擦眼泪,对流霜道:“国度之事,古言有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言甚为有理。”
因幼时在京师从肖瑶和陈淳,得了名师指导,轩辕清然医术功底踏实。
肖瑶忙收了泪水,轻声截住了流霜的话,“表哥说的好,我是为人父母者,岂能不懂你珍惜枫儿的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