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是北齐的长公主,却在西诏当了十几年最高贵的大妃,后半生竟跟着女儿们安稳地糊口在南丰。真是世事难料啊。”
但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战役的最高境地有木有?!
第一个走的是流霜和流枫父女。
“北齐危矣!”
流月和肖瑶相互看了一眼,都沉默了。
流霜看着肖瑶,道:“此大陆上的人来自千年前的西汉,到了这里,开初乃是一国。”
“皇上,三思啊!”
流月便欣喜地拍拍肖瑶的手,“阿瑶居功甚伟。”
大手摩挲着冰冷的石碑,低叹道:“平生无憾事、唯负此一人……”
肖瑶连连摆手,俏脸通红,“不是!不是!这是我一小我的设法,没有跟他提起。”
流霜哭笑不得,“姑姑!”
流霜为了女儿,再次显出了铁腕治国的倔强手腕。
肖瑶听了两人的话,早已经泪流满面,上前紧紧地拥住流月,哽咽道:“娘……”
轩辕翊和流枫在二十岁时大婚!流霜摄政北齐。
肖靖毕生未娶。
肖瑶这才完整放下心来。
肖瑶天然高兴不已。
“若你此生无子,让枫儿做了女皇,我们也不会说甚么。只是苦了两个孩子。”
流月看了一眼流霜,略略点点头。
“我们是不是天子、坐不坐龙椅并不打紧。”
流霜口气果断,“姑姑放心,毫不会的。枫儿的婚事定会让她称心快意。”
来一趟不易,流月筹办住到来岁开春再回南边。薛娜虽舍不得,想想姐姐,只得留了流月在这里。
流霜微浅笑了,眼神庞大地看着肖瑶,并不接话。
图州山脚下一个孤傲的坟茔前,肖靖两鬓成霜,看着轩辕清然的墓,潸然泪下。
“北齐于她,是母国、是娘家,是毕生的依托。姑姑、阿瑶,北齐也是你们毕生的依托。”
第二年,也就是轩辕翊和流霜十六岁时,轩辕离和肖瑶筹议后,跟流霜通了气,南丰派出礼部朝臣,去北齐向流枫求亲!
轩辕清然仍然钟情于肖靖。
“我们娘儿倆恰好好说话,怎地你一来,便扯到排兵布阵上去了。”
流月摆手,丁元春等人忙退了出去。
轩辕翊本就聪慧豁达,又有肖瑶和轩辕离这一对父母,于南丰朝堂上游刃不足,朝廷之事措置得妥妥铛铛、从未不对。
“轩辕离借连发弩灭了西诏,又变成两国。”
是啊,北齐是本身的娘家!再说,谁能反对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呢?
流霜嘲笑着看向朝堂上吵吵嚷嚷的众臣。
轩辕凌嫁走、轩辕翊为皇,偌大的平西王府就剩下轩辕离和肖瑶两个主子,确切有些苦楚。
“此时,北齐天子是我的亲侄子霜儿你、西诏王是我亲如儿子的薛昊、南丰天子是我的亲外孙轩辕翊。”
“此事是我考虑不周,表哥谅解则个?”说着,肖瑶笑了,“且等轩辕翊和流枫两个幸运完竣地过了一辈子,让他们的孩子去做这国度一统之事吧!”
母爱是天下上最巨大的爱,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流霜看了一眼肖瑶,沉声道:“不是不信轩辕翊对枫儿的心,只是……一辈子太长……世事难料……”
肖瑶擦擦眼泪,对流霜道:“国度之事,古言有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言甚为有理。”
肖瑶:“……”
朝堂上再次炸了锅,群情纷繁,反对者无数!
又无诸般琐事,经心扑在医术上,轩辕清然不但医术高超、医德高贵,竟垂垂被称为“送子娘娘”,名头盖过了薛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