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不足辜。”
“家里人,”阿谁年青人语气听不出多少哀痛的情感,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究竟,“都死光了。”
等了一会儿,男人才闻声对方似有似无地从嗓子深处“恩”了一声。
“没那么无聊。”年青人淡淡地说,“只要钱。”
萧末心惊肉跳,死死地抿上了唇。
而此时现在。
“不要管她,”他言简意赅地说,“不准碰她。”
年青人安静地回望男人:“够不敷让你猜到我是谁?”
心中暗呼一声糟糕,男人却不敢昂首去看对方,看着面前停顿着的汤勺,硬着头皮主动地伸过脖子,将那一勺子汤喝进嘴巴里,还假装狗屁没有产生似的说了句:“你汤勺太远了,我喝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