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人赃俱获,但刘玄仍然不肯承认本身盗窃别人的东西,还是抵赖道:“喂,关文长,张飞德,这些金银财宝是在我包裹里的,凭甚么说是你们的?哎呀,真是岂有此理!”
“没错,我也看出来了,他不会武功,只是虚张阵容罢了,我们杀他易于反掌!”
刘玄细心一看,公然如此,不觉哑口无言。但是看了看张飞德,欺他莽撞,觉得如许的粗人没有甚么智计,因而便道:
“滚吧,就当我向来没有你如许的兄弟!”
“大黄狗,让我来会会你,看看你这个枫林堆栈的掌柜有甚么本领?”
但你却背着我们干出如许的事来,太伤民气了,我的心拔凉拔凉的,真是……伤透了!”
张飞德与关文长摸了摸本身的脖子,均惊出一身盗汗,内心道幸亏雪无痕与琴儿不似他们那样烂睡如泥,不然脑袋早就搬场了!
张飞德不由分辩,抡起丈八长枪便劈脸盖脸地朝王够砸去。
不过他们见关文长边幅堂堂,仿若关羽重生,想起当年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的豪杰事迹,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是谨慎翼翼地逼近前去,并挥动刀剑装腔作势地喊打喊杀,气势汹汹的。
雪无痕的猜想很快便获得了印证,只见王够大刀一指,蓦地喝道:“雪无痕,你这胆小包天的狂徒,竟然敢杀死我哥王峰,厥后又杀我侄王权,而你们却住进我们王家的堆栈,真是自投坎阱!”
琴儿出其不料用手抓住刘玄的面皮一撕,只听嗤啦一声,竟然将他的面皮撕下来,暴露了别的一张陌生的面孔!
刘玄听了,更是脸如死灰,他擅于易容,兼且巧舌如簧,凭此技术哄人无数,没想到却栽在一个平话的少年手里,因而低头沮丧道:“刘某眼拙,明天栽在高人手里,刘某无话可说,要如何措置,悉听尊便吧!”
关文长听了,拿出刚才那两锭金子来,指着此中一到处所道:“大……刘玄你看,我在这两个金子上做了暗号,刻有一个关字,不信你们看!”
安知关文长并非关云长,一见那些黑衣大汉气势汹汹扑来,吓得他嗷的一声大呼,浑身颤栗,竟然手舞足蹈起来,好似要打人一样。
此时刘玄己撕下虚假的面具,不再称呼关文长与张飞德为二弟三弟,而是直呼其名。
雪无痕听了,不由悄悄焦急,心想张飞德应当没有关文长那么细心,在财物上做暗号吧?如果无凭无据,就没法证明那些金银财宝是张飞德的,只能便宜了刘玄,白白的给他了。
而王舒郎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竟然是枫林堆栈的掌柜王够!
“张飞德,你说那些金银财宝是你的,有何凭据?莫要空口胡言,夺我财宝!”
同时喊道:“张飞德,不要恋战,我们一得机遇,便突围拜别!”
望着王舒郎与王够肩并肩站在一起,雪无痕的心中莫名地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暗道他们都姓王,莫非他们都是一家人?枫林堆栈与枫桥镇的王家也有干系?
雪无痕与关张二人见了,均感骇然与不测,齐声惊呼道:“哎呀?本来这张刘备的脸也是假的?这……这是如何回事?”
琴儿望着惶恐失措的刘玄,慢条斯理的道:“本来在二楼时,你闻张扬飞德崇拜敬慕刘关张的事迹,以是你便出去扮装易容,再次出去欺诈他们,你觉得如许便能够瞒天过海,棍骗统统人,但又怎能瞒得过我?”
与此同时,又有四人分从四个方位扑了过来,雪无痕闪电反击,奇妙地避开对方刀剑的进犯,双拳连轰,砰砰嘭嘭几下,又将那四人轰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