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雪无痕揭示出来的气力,不由让岐山三怪刮目相看,再也不敢藐视雪无痕。
琴儿见了嗤的笑道:“斗鸡眼这是摸索你的,你怕甚么?给他劈脸一刀就行了!”
钟伯山围着关文长转了十多圈后,见关文长不但不敢向他打击,并且身子还在瑟瑟颤栗,额头也排泄盗汗来,便晓得这是心虚的表示,因而虚晃一招,使了个乱点鸳鸯谱的招数,两支判官笔戳戳点点,笔尖处星芒闪动,径朝关文长的眼睛戳去。
幸亏雪无痕反应奇速,在间不容发之际蓦地击出一掌,将钟伯仁震退,不然四人均被岐山三怪擒获,可就全军淹没,再无翻盘的机遇了。
在这股杀意面前,岐山三怪竟然生出丝丝的害怕之意,不过他们以三对一,个个的修为境地都比雪无痕高,并且又有人质在手中作为威胁,占有了绝对的上风,这才不怕。
趁着雪张琴儿发楞之时,岐山三怪飞身急进,伸手向三人身上点去,只听呀呀两声,张飞德与琴儿刹时转动不得,呆若木鸡,本来他们两人都被点了穴道。
长鞭的上风在于放长击远,进犯较远的敌手,倒霉于近身搏斗。
关文长闻听大喜,刚想抡起大刀砍杀畴昔,但是己经晚了,钟伯山摸索出他的秘闻后,右脚旋风一扫,砰地将关文长踢飞出去,钟伯山瞪大一双斗鸡眼,嘿嘿奸笑道:
本来凭雪无痕的本领,若要满身而退还是能够的。
“你这红脸大汉,边幅堂堂,好似过五关斩六将的关云长,本来不过如此,只是一个纸老虎罢了!”
抖手处,星芒电射,剑尖如雨点般地撒了出去,钟伯义白眉耸动,双钩齐展,华侈纵横,抵挡雪无痕如潮流般的守势。
钟伯山凛然一惊,仓猝回身迎敌,入目处只见一点寒光飞溅,仿佛流星直奔贰心窝射来。
“哈,你的兄弟被捉,你急了是吗?”
关文长更是哭丧着脸,道:“大哥三弟,都是我不好,扳连大师了。大哥你走吧,不然你也被岐山三怪抓住杀了,我们兄弟就全都垮台了,哎……”
雪无痕一剑飞鸿,径朝他的眼睛刺去,同时拍出一掌,以掌中夹剑的体例,与他对攻。
说着一掌击出,刹时风雪漫天,九重雪浪吼怒而出,闪现层峦叠嶂之势,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岐山三怪压去。
此时想去救济,投鼠忌器,怕他杀了关文长,也只好忍住了。
要晓得钟伯仁作为岐山三怪的老迈,修为最高,己达到武师境的顶峰境地,整整比雪无痕高了一个大的境地,他本觉得能够强压一头,以绝对的气力压着雪无痕打。
岐山三怪见了,暗道短长,想不到一个只要武者境修为的人,竟然有如此手腕,三怪齐齐拍出一掌,刹时暴风骤起,吼怒震天,霹雷隆一声,这才将雪无痕的守势崩溃,漫天冰雪与剑影均消逝无踪。
“试你个头!”
与此同时,长剑挥动,一道剑影冲天而起,随即猛地一斩。
钟伯山这几个行动,兔起鹘落,快如闪电,雪无痕竟然来不及救济,何况他又被红毛钟伯仁缠住,一时脱不开身,待得听到钟伯山的喝声,为时己晚,关文长己经被钟伯山节制住了。
雪无痕只好放弃对钟伯仁的进犯,使了个横扫乾坤的招数,长剑回环一扫,流光飞舞,当的一声,将钟伯义的守势化解。
但是,雪无痕却不为所动,只见他昂然道:“二弟三弟,你们不消劝我了,我们桃园三结义,三个头一起叩在地上,便是存亡相依的兄弟,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获得兄弟的援助,钟伯仁心中豪气顿生,便又卷土重来,长鞭甩得噼啪山响,从上盘反击,专门攻打雪无痕上身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