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德的丈八长枪狠狠地砸在长棍上,当的一声爆响,那和尚似觉泰山压顶般,身不由主扑通跪在地上,竟似是向张飞德叩首普通。
张飞德早己有备,抄起丈八长枪便迎了上去,大喝道:“死和尚,我最喜好打斗了,特别喜好打你们这些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秃驴!”
本来,江月琴使出变脸之法,刹时变成少林方丈慈恩大师的模样,阿谁和尚还觉得他们的方丈俄然来了,竟然吓得趴在地上向江月琴叩首。
“那里逃?”
另一名和尚也肝火冲冲隧道:“我少林自创建至今,己有千余年,千年来耸峙不倒,还向来没有人敢如此鄙视我少林,这位施主大言不惭,真是好生傲慢!”
“来得好!”
且不说那些和尚气恼,便连雪无痕听了张飞德的话,内心也叫苦不迭,暗道三弟你真够鲁莽的,真是一个肇事精,竟然敢说如许的大话。
张飞德大嘴一咧,脸上暴露坏坏的神采,嘲笑道:“你有种吗?就算你真的有种,也只能光打雷不下雨,不能播种的,哈哈哈!”
说罢,不由分辩,使了个恶虎掏心的招数,竟然欺身急进,伸手向江月琴的胸前抓来!
张飞德的话,恰好戳中那些和尚的把柄,因为削发人不能娶妻生子,确切不能播种繁衍子孙后代。
关文长与江月琴听了,忍不住哈的笑出声来,雪无痕却点头道:“哎,三弟就是这副德行,爱耍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