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个忙,”晏航说,“去那边看看,是如何回事儿。”
“是我……我的响。”月朔拿动手机站在他中间,一脸震惊地轻声说。
很多时候就是样, 就在身边产生的事, 有人走有人来, 有人生有人死,但你没看到,就甚么都没有过。
他叹了口气,去阳台拿了条大裤衩穿上,早晨出去买点儿药吧。
街劈面的胡同大抵间隔他们租的这个屋子五百米,实在不能叫胡同,只是两边院墙构成的一个通道,过不了车,只能走行人和摩托。
月朔皱了皱眉头,没吭声。
姥姥又骂了一通才歇息了,他进了厕所,把裤子脱掉,腿上脚背上全红了,不过没有破皮儿。
汤是他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被姥姥一把掀翻的,一盆汤全浇在了裤子上。
人这一辈子,活很多么自我啊。
“那边出甚么事儿了?”晏航问。
晏航盯着电视上拉着黄色鉴戒线的熟谙的街景。
“嗯。”月朔也笑了笑。
算了吧。
月朔捏紧晏航的钱包,在各种菜之间来回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