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看看你。”她撑着下巴,趴在桌上。
他柔嫩的话语也天然化作绵绵细音,直至闻声“不会妒忌”这几个字,才让她从沉沦中想起要说点甚么来,“啊?莫非你比较喜好妒忌的女友吗?”想起他的确醋劲非常惊人,无法感喟,“我不妒忌,是因为我信赖你啊!以是,你有多不信赖我?”
她讨厌指尖这玻璃的质感,没有他皮肤的温度,低喃在喉间打转,“我想抱你,亲你,想……想和你泅水……”
他神采顿时变了,“甚么意义?”
此次以后,阮流筝感觉固然隔着承平洋,但每时每刻都是切近的,他的一眉一眼,一颦一笑,睁着眼时,在她面前,闭着眼时,在她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