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至谦抱着他软软的身材,脸贴着他肉肉的胸脯,只感觉熟谙而好闻的专属于小孩的气味劈面而来,“我晓得,我就是返来看奶奶的。”
宁至谦倒并不是怕辛苦,只不过,既然宁守正要留下,他没有反对。母亲抱病,他当儿子的有任务照顾,但是老婆抱病,当丈夫的也有任务照顾,现在,仿佛更是宁守正尽任务的时候。
他没听她的,只问她,“温宜,还记得好多年吗?”
她的复苏天然也轰动了他,他从恍忽的状况里复苏,当即去打水来给她洗漱。
直到护士拜别,宁至谦走到她床前,也没叫她,感到普通,温宜展开了眼,乍见他,欣喜不已,“至谦!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