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至谦将宁想送去幼儿园以后去了病院,车上有他给宁守正带的早餐。
回身回到病房,温宜睡了,仿佛还睡得很安宁,他在小桌前坐下,翻开餐盒,内里是一盒饺子。
走在病院的走廊,身后有人追出来,叫他,“至谦。”
宁至谦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我晓得,我现在不管说甚么做甚么你都不会谅解我,或许对你来讲,我这个丈夫可有可无,乃至没有我你过得更舒心一些。可这么多年伉俪,我们起码是亲人,我但愿,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过得好,看着你过得好,只要你过得好,我内心都欢畅。但是我们年纪大了,身上的零件都老化了,总有个三病两痛,儿子有他的事要忙,有他本身的小家要顾,我们总不能老拖着儿子,我不好的时候,我本身自生自灭,不给你添费事,但是你不好了,该我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