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卿揣测,这定是花无颜拿来害人的。
“你想干甚么?又是来拆台的?”
“我不说了,不敢说了,真的不敢……”
见花无颜闪过一边,她回身拳如硬石朝他击去。他俯身让其拳头击在氛围中,不料一掌落在胸口。
“嘘,别说话。”他将她安设在榻上,在她耳边悄悄道。
她抓着花无颜衣领的手突然一松,迷含混糊听到花无颜喊了一声“仆人”,便双眼一闭昏睡畴昔。
“我只是在屋内燃了迷香罢了,如何样,这香味你可喜好?”花无颜温声细语将她手中的匕首夺走,细心瞧了几眼有点惊奇:“竟然是朝阳门的匕首,本来你是朝阳门的人?”
铁链一向牵绊着她,让她又气又恼,要不是这铁链,恐怕她早就踹门而去了。
“我是来带你走的。”
她昏倒之前越戈和花无颜都在,可想而知定是越戈救了花无颜。
那声音很轻,传在耳中好似催眠普通哄她入眠。
“骂得好!我就是无耻就是下贱。”花无颜捋着鬓边垂下的一缕青丝,嬉皮笑容。
“你是……”她考虑半晌恍然大悟:“越戈?”
这声音和这气味只让她感觉非常恶心。
他的手突然停止,放在她嘴上:“嘘,夜深了,休要这般玩皮了。”
她心中委实又急又气又委曲,眼中顷刻波光粼粼。
赵卿卿转头瞪了一眼试图摆脱的花无颜,对越戈问道: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你本身做的事就该你去承担,你害了这么多女人……”
见她投过来的清冷目光,他恐怕再受折磨,没敢再持续下去。
公子,快来救我……
她的声音微小,却被花无颜听在耳中。
“都说了不要浪吃力量,你如何就是不听话呢?”
“恰是我。”越戈道。
“这不过是与女人们内室之乐时所用之物罢了,你如果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