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若木以拂日兮,聊清闲以相羊。大荒当中,有衡石山、九阴山、泂野之山,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你是说幽都之主与若木有关?”
“当然是天祖指引。”
“你不必摸索于我,很快你就会明白了。要论旧怨,幽都之主与神兽一族才是真正的血海深仇。泰山大帝真是大义凛然,但是你又能包庇他们到何时?”
“幽都之主带着一种野性而独特的美,她的长发如同鸦翅般地泛着蓝光。正所谓,若木昏昏末有鸦。”
“天方夜谭。”
“幽都共主,久违了。”青鱼含笑点头。
“天祖,天帝,天意,统统天意的背后偶然只是一小我有望的固执罢了。像是周山山神,当年为了神女胡帝不吝以身殉荒。”
“幽都之主,你真的忘了她吗?”
“甚么意义?”
“东岳大帝,莫非那些故乡伙们没有和你说过他们是如何从大荒幻灭中存活下来的吗?”
“幽都之主的陨落是否也和神兽一族有关?”崔湖倒是听出了青鱼的话外之音。
“这都是畴昔的事情,你揪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有甚么用?”雷师苦口婆心。
“徒弟,他在说甚么?”
“桃夭女人,不必如此惊奇,更加风趣的在前面,幽都之主的神魂融入了一根蟠木当中,我们也称作邓木,若木。”
“徒弟,你喝多了吧.....唔”,桃夭还想问些甚么,立即被崔湖捂住了嘴巴。
“神兽一族得天独厚,有些密法不敷为奇。”
“那又如何?”
桃夭眨巴着大眼睛看向雷师,雷师有些不天然地又闷了一大口酒葫芦里的酒。
“神兽一族,本来就是大荒之灵,生于大荒,得大荒庇佑,不知反哺之恩,反而减轻了大荒幻灭的过程。他们所作所为不配神兽之名。”青鱼的语气非常安稳,但透露的大荒隐蔽令世人难以置信。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雷师始终冷静不语,秉承着打死我也不说的主旨,就是不开口,只顾着喝酒。没有体例,崔湖身为门徒,只好代师答复。
“桃夭女人,那场渡鸦宴之赌,幽都之主胜负无定论。”
“你是不是写戏的,你那么体味,你每天跟在他们前面不成?”桃夭越听越气,眼睛瞪着青鱼,真的想问崔湖借个针把劈面那家伙的嘴巴给缝起来!
“邓木?”桃夭看着青鱼投来的目光,完整震惊了,她有点不敢信赖,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不是,在说,我吧?”
“少见多怪,你持续编啊!”桃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幽都之主早已陨落,就如我徒弟所说,畴昔休思,将来莫想,见前一念俱忘。”
“当年大荒千年一度的大荒渡鸦宴之上,五岳之主,洞天之主,仙宫宫主,数十仙王,诸山山神齐聚一堂。北帝大魔王,你也曾被受邀前去,还见过幽都之主的,你忘了吗?”
“这......”雷师顿时语塞,脸上的神采有一丝难堪。
“你可知,大荒以内,名山五千,其间五岳作镇,十山为佐。十天以内,有洞天三十六,别有日月星斗灵仙宫阙,主御罪福,典录死生有高真所居,仙王所理。又有外洋五岳,三岛十洲,三十六靖庐,七十二福地,二十四化,四镇诸山。”
“这些我当然晓得。”
“你搅动冥界风云,囚禁神兽神魂,现在还将我们一起堆积在酆都天宫,恐怕不是为了和我们翻旧账吧。”崔湖望着始终不知深浅的青鱼,有些摸不透他到底想干甚么。
“鲲鹏之寿十亿,虽千年其犹稚也。青鱼,神兽一族与你有旧怨,这与酆都天宫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