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白于裳现在也正坐着马车而来,就在那辆压货的马车出城之际方才赶到城门口,要说寻人就该骑个马,但这位国师大人的骑马之术太烂,故而只能急撩撩的让人赶辆马车。
未央却不觉得然,辩驳道:“此事本来就是一样干系,莫非国师大人还想独善其身?”
“你果然是不要命了,我们已得了那边好处,将他们都推下山崖就无后顾之忧,惹说被那头金主晓得我们又转手卖给了下一家,还能活嘛?”
未央并未答言,只是提步往台阶下走,白于裳紧随厥后,见到燕青往本身面前来,便叮咛道:“还请燕大人将城门严守,收支都要细查,再调出从昨日到本日统统收支城的记录,有可疑者都要一一对之鞠问。”
“微臣领旨。”未央往前小迈一步,对着芸凰拱手作揖领命。
“你这是见钱眼开了吧,到时候驾到山上一并推上马车便可,何必节外生枝。”
“白于裳你可知罪?”芸凰凤颜大怒,这是她头一次对白于裳直呼其名。
王甲和王丙对视一眼,而后就驾着马车缓缓出了城。
白于裳低眸哼了一声,指尖绕着紫色发缎带玩弄,漫不经心言:“这原就是丞相大人与刑部该办的事,如何就拖着白某下了这趟混水,想来也是丞相大人的主张吧,趁着白某不在殿堂以内就向陛下进了这个歪主张。”
“微臣这就归去将府上那面墙拆了,不时动察娇主的行迹去处,还请陛下保重圣体要紧。”白于裳适时又表白态度,只为消芸凰的气。
王甲对着侍卫笑问:“是不是出了甚么事,为何收支城的来往都要查的这般严?”
外头的人儿是瞧不出这个底层的,做的极其紧密,故而未被查验之人发明,便又让他们把东西装了归去。
“陛下,如此一来便会加大了断案的难度及……”刑部尚书卫清终忍不住上前跨步出言。
白于裳与未央福着身子一向到瞧不见芸凰的身影了才敢起家,不自禁都长松一口气。
“城里城外都要查,就怕人已出了城,那就真当是存亡未卜了。”白于裳微眯了下双眸,后又对燕青说,“你在城里搜索,我带着人往城外去。”
“依丞相之见,此事何时能告终?”芸凰对未央好言相问。
“少说废话了,你听我的准没错,大不了今后不来这梧栖。”
“丞相大人煞费苦心了。”白于裳轻刮一眼未央,后又端庄对他言,“还是早些将此事告终才为安妥。白某测度敢做此事者非是普通人物,丞相大人该将朝中官员一并查起。”
“是生是死还真是难说。”白于裳心中没底,又叹道,“若说此人死了,还要想个别例堵上浅苍的嘴才是啊。”
白于裳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几次点头:“是,是,微臣记下了。”
君臣三人一道立在殿外的廊上。
“国师大人确切是有机遇置身事外的,只可惜人不在朝中,参与不了方才那番商讨,但未央此举也是为了大人着想啊……”未央明人不说暗话,也不怕被白于裳瞧出本身的私心,往她那边嘲笑一阵,言,“想想那艳姬见着国师大人不为存亡的去寻他,该是如何的打动呐。”
白于裳微微抬眸凝睇未央,不明以是,后又对芸凰问:“陛下,到底出了何事?”
“天然是要赏你板子吃的,孤且问你可有好生盯着艳姬,让他做你的邻舍就是为了监督他的一举一动,现在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没了,该当何罪?”芸凰挑眉斥责,又愠色道,“一百下板子,孤先给你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