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并未理睬白于裳,只是大步出了山洞,消逝在一片乌黑当中。
白于裳本来很有些担忧,跳下去不知是死是活,却发明很快就着了地,但也确如未央所说,又给他当了一次肉垫,忍不住哼一声:“哎哟,未央你又重了。”
未央扫了一眼本技艺掌上的包扎,又盯着白于裳的背影瞧了好久,终究将烤熟的老鼠肉一条条撕下来放在叶子上头,对着她唤道:“饿死事大,还是硬气事大?
白于裳心中有气,当即就抛弃未央的手,哼一声:“不劳丞相大人操心,白某本身走。”
“你爱吃不吃。”未央终究被白于裳给问腻歪了,他该讲究的时候瞎讲究,不该讲究的时候毫不娇情,因而就瞧不起白于裳这身国师病。
“不吃。”白于裳也是个硬骨头。
白于裳盯着那撕好的肉竟有些打动,既然未央如此也不必再矫情,而后闭着眼睛吃了一条,却发明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便一口气将那些鼠肉都吃光了。
“未央你要去那里?”白于裳焦急相问,见他未停下脚步又言,“你可不能抛下我一小我啊!”
未央倒抽一口寒气,暗嗤白于裳这个怕死的怯懦鬼,语气有些不悦言之:“若说我带着你一起跳,一会压着你可别怪我。”
白于裳见未央一向未有个动静就很不乐意,在他身子底下直喊着:“你给我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