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大人呢?”卫子虚直言出问。
“是云清公子送来的,这几日大人一向病着就日日的送,实在是难为他有这份心机。”落粉将东西安排桌上,当着白于裳的面一样样的翻开,还真都是些好东西,此中一样更是想的殷勤,竟是个挠痒的顽意,忍不住夸奖道,“这位云公子可真是位极细心的人物,对我们家大人竟好到如此,该不会......”这话虽到嘴边却又不敢说,只往降紫那处使眼色,觉得她会懂。
二人走在廊上,落粉见四下无人,便对降紫道:“我见那位公子八成是瞧上了我们家大人,只想以身相许呢。”
“拯救之恩下一句就是以身相许,平话的都那么讲。”落粉说的非常端庄。
降紫马上就叮咛下人递上一块新的抹布,看着浅亦月出来卫子虚的屋子才回身归去对白于裳那边言禀:“大人,已对她叮咛了。”
“心中有旧念。”卫子虚答的不含混。
“这就是此中事理,女未娶,男未嫁,再说我们家大人除了比不及些丞相,别的样样都好,那位云公子喜好上了也是无可厚非的,再说一个当朝国师,一个新中的探花郎,非常配般呐。”落粉越说越觉着这门婚事亦是不差的。
降紫见落粉分开后便对白于裳小声道:“那两间房本来是一间,中间那道墙是以后才砌的,只怕两边有动静听的清楚,要不要与丞相大人言明换一间?”
白于裳微点了点头,而即便见落粉拎着好多东西从外头出去。
卫子虚就是要拉白于裳一道下水,独自出言:“她是浅苍的公主。”
卫子虚刚要让白于裳去同未央言说此事,却听到外头有拍门声,外头传来降紫的声音:“大人,丞相大人来府上了。”
“公主对艳姬一向情深意重,此次说再见一面,今后定不在思念。”卫子虚话中意义是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你好大的胆量呐,本来是携公主私奔。”白于裳这是打趣之语,忍不住神采飞扬起来,又作出一副不屑之神态,淡淡言,“终究被你勾搭上一名公主了,恭喜恭喜啊,从速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