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告终后就轻松舒畅很多,日子亦是承平,白于裳却觉着好生无趣,竟没个顽意,才刚叹一口气,便听到隔壁院内传来未央轻绵的声音,惹的她拈着杯盏一动不动,伸长脖子竖起耳朵谛听:“这两日仙子楼来了一个梨园子,传闻技术不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娇主与未某一道去顽趣顽趣?”
“同昔日一样,只丢下扇子便走了。”降紫照实禀报。
丽妖才懒得服侍白于裳,不过就是场面上意义,便不再多话,扫望未央两眼才提步往里头去号召别的达官朱紫。
落粉与降紫对视一眼,忍不住问:“我们家大人这是......何意?”
再再开,那锁纹丝不动。
艳姬侧目往女子那处瞧,见她拿出一方丝绢,盖至白于裳与未央已连锁的手腕上,而即双手在那方丝绢上作了一个极美的手势,这才撩开了那方丝绢,倒是一脸的惊奇。
而田丝青亦是因祸得福,替了宁湘户部尚书的位置,这让齐晨甚为不平,且因这一次动乱也连累了她一些翅膀,但现在她能自保亦属不易,只得忍气吞声不得不收敛很多,今后更加忌讳起未央及白于裳,更在内心策画该如何拿她俩的把柄。
正对戏台前面最适合看演出的位置端坐着未央及艳姬二人,且丞相身边另有一空位,只因未有人敢坐他俩身边。
变戏法的女子更加的严峻起来,小脸被涨的通红,让白于裳瞧着都不忍心了,道:“女人还是拿钥匙出来开了罢,人生哪有不马脚的。”
降紫现在帮手端着一个托盘出去,对白于裳言:“正巧,这几把扇子都是云清公子送来的,大人挑一把随身带着吧。”
这不过是个障眼法,只需悄悄一拔就能开锁,那里需求甚么钥匙,那女子神采极其难堪,只说:“容小魁再尝尝,二位大人且勿心急。”
台上的女子似有些对劲,婀娜移步下了戏台,直往白于裳面前去,亦不知从那里变出面镜子,端到她面前,问:“这位公子可还欢乐这些纱花?”
白于裳从未往风花雪月那处想,只觉得云清客气,拿着那柄扇子又细瞧了瞧,轻笑道:“他倒是想的殷勤,定是祝我早日娶夫,甚好甚好。”言毕就打着扇子出了府。
同进同出,这个四字反几次复要将白于裳及未央的脑袋都炸开了。
但白于裳却很不客气,风雅安闲往那处踱步而去,对着未央与艳姬含笑笑道:“好巧好巧,都是来瞧新奇玩意的?”
“国师大人这是爱上了?”丽妖嘴角轻扬,媚眼如丝,很有些风情,却惹来白于裳一阵恶寒,她亦不过调侃两句罢了,赶紧说,“你号召别人便可,我自便。”
这几日除了下朝最后一刻能见她一面以外,亦是见不着这位全梧栖最忙的国师大人,真不知她整天在瞎闹个甚么劲。
落粉亦是晓得,微点了点头便去筹办礼品。
丽妖倒抽一口寒气,当下就痛斥:“那你还不快去寻钥匙!”
白于裳收起扇子,用扇尖轻挑起丽妖的下巴,玩趣道:“几日不见真是更加姣美了,这粉真真不是白涂的。”
又见她灵眸微转,带着浅含笑意扫视四方来宾,听乐工奏起悦音,便开端扭转起舞,那长袖随身绕转如同天上仙女,再是一挥长袖,空中便纷繁飘落下花瓣,如雨如雪,让人好不雀跃。
“不能住人?那你为安在前几日还要巴巴的住我府上,现在在来嫌弃未免过分矫情吧。”白于裳忍不住嗤他。
统统的钥匙都用全了,且连未央腰间的软剑也派上了用处,还是断不了这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