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以后便有一阵挡不住的困意涌来,打了个哈欠,而即就站起家子想往里屋的小阁间走去。
鱼粥小菜,非常适口。
里头一阵声音以后就见白于裳理完了袍子出来,也不与未央打声号召,直接就往水盆架子那边去。
这二人侧脸相视,一动未动,各扯一角那方棉帕谁也不肯先罢休,手上的水珠落在水盆里,带着些硝烟气味。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丞相大人不必客气,受着就好。”白于裳浅浅一笑似有些解气,可她却未对劲几时就被未央一阵拖,直拉至水盆前。
白于裳觉着有些难堪,方才那声音就清清楚楚的从里头传出,眼下换了本身很有些害臊,却又不得不处理,肚子都快涨破了,出来格间以后,就道:“你把耳朵捂上。”
“你我既不是同窗,亦不是故交,虽说是同撩,却也是平常之交,未某为何要接待国师大人?”未央缓缓言其事理,放动手中汤勺,又说,“何况未某的满身产业才多少,那里比的及国师,何必还要赖我这点用度。”
未央在里头不敢行动,只怕暴露马脚,似有些不放心的对外头白于裳叮咛道:“你可别偷看。”
白于裳觉着站久了腿会酸,便极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