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紫垂眸而笑,拍起了白于裳的马屁:“我们家大人也是美人,只是一身男装才让人敬而远之,不然梧栖一半的男人也是要不成自拔的爱上了。”
“无事可做,听听克日有甚么风趣之事罢了。”白于裳随便答言,指尖小扣起圆桌表示降紫倒茶。
落粉废话未几说赶紧回身出了屋子到偏院去将压箱底的女裙金饰都翻出来,那些东西好些年都没用处,本日总算是要重见天日。
降紫往里屋去拿出一把团扇,说道,“前几日云清公子送的那几把纸扇是不适合了,且先拿这把薄纱圆扇吧。”
“甚么有戏?”白于裳挑着眉问,一面端起茶盏浅抿。
白于裳未有接过那扇子,只是提着裙子往前走了两步,啧啧一声:“还真是有些别扭。”
降紫明眸带笑,在白于裳眉间点一朱红,对镜夸奖道:“如此才是赏心好看。”
降紫现在正端着一个托盘从外头出去,见白于裳神采不佳便问:“大人这几日老是没精打彩的,到底所为何事?”又将托盘安排她面前道,“这是给张玉大人购置的贺礼,大人瞧瞧如何?”
“大人这几日到底叮咛了南山何事,他整日都在外头瞎闲逛,府上的事情都不上心了。”落粉嘟着嘴小有牢骚,昨日那厮竟叮咛她劈柴,实在胆小胞天了。
南山持续言说:“这两日他们一道走过仙子楼,画妨,河岸边,落日下,柳树旁,小桥上……”
白于裳一听隔壁府便来了兴趣,往降紫那边打望,问:“娇主但是在府上?”
落粉闻言也跟着吃笑道:“我都快忘了我们家大人梳女妆是甚么模样了,想来全梧栖之人也都是忘了吧。”
“少些肇事吧。”白于裳轻刮了一眼落粉,又对她叮咛道,“去瞧瞧马车备好未有,千万不能误了赴宴的时候。”
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白于裳穿女裙,连她本身都快忘了着女裙是如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