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图灵的严钰收到了来自尉迟衡的密信,上头就用草率的笔迹写着这五个字。
每当早朝时候,她跑去殿外偷看,老是能看到面瘫的皇兄胸前圈着一只粉红的小猪崽,小猪崽也乖乖的极其和顺的待在皇兄怀里,小鼻子拱来拱去。
“……”
在外边一向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此人身穿红色锦袍,袖口绣着银色的庞大梵文,他正用指腹细细摩擦着,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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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很多人遇事看破不说破,就是为了保持这亘古稳定的没法违背的法则。
颜洛病倒了。
到底是甚么病一下就击倒了颜洛,连喝水都不能了?尉迟衡在坦白他甚么?!
窗外,御花圃内花开正盛,繁花似锦,相互交叉,朝气勃勃,一片春意盎然,而窗内温度如同寒冬腊月,冷落衰颓,风吹过窗棱,扬起两人标致的墨发。
尉迟衡眼眸里印着正在开放的花朵,他道,“我没想……”
“呼――呼――渴……”明黄的纱帐随来人无风主动,翻开一角,暴露火线床榻上躺着呻.吟之人。
“小洛身材未好,就这么走?”尉迟衡惊诧一秒,跟上去。
攥紧了字条,严钰排闼而出,劈面对上了前来找他的严仟仟。
“不知。”尉迟衡不去看他,一字一顿道。
“不知?”严钰带着疑问反复了一次。
“尉迟,你出去。”严钰的口声很不好,听得出他已经很尽力禁止肝火了,尉迟松开手指,挥袖排闼出来。
“真的?”
“不能说?”看出尉迟衡内心的纠结,严钰了然,此人尉迟衡要护着,他动不得,不是不敢动,而是这一动,男人之间的买卖就会破散,到时候他辛苦保持的统统都乱了。
“嗯,为了不让容凌久等。”严钰板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颜洛,然后斜眼督着尉迟衡,“不是小洛。”
“罢了。洛洛的毒你清理的不错,歇息几天便复苏,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去图灵。”严钰说完独自回身回了阁房。
“好好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