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数日,便来到燕城外,林禾说道:“宁儿,我们连日赶路,也有些倦了,便在燕城中逗留一晚,趁便探听下栖凤谷的地点,如何?”
“白叟家,等一等。”林禾仓猝喊道。
宁儿听了奇道;“那贾先生定是大户人家了,竟然有这等宝玉,公子莫非是感觉这玉佩与那白叟家说的青瑾双龙佩有些干系?”
那少女听了笑道:“爷爷,你看,你的故事想必是太出色了,这位客长都等不及了。”
鲜血顿时涌出,林禾仓猝催动真火之力止住鲜血,又扯了袖子将伤口包了。
林禾心道:这马如果载了我们两人,恐怕难以逃脱,我又要用心护住这女子。
那老者沉吟半响,道:“据老夫所知,这玉佩上未曾刻字。”
正自嘲间,忽闻得马蹄声响,林禾现在已知江湖险恶,仓猝躲到路旁草丛当中。
宁儿笑道:“好!我可向来没来过燕城,想必吃的也是别有风味。”
老者摸着髯毛,说道:“几十年前,栖凤谷谷主凤翔天外出游历,一日路过燕山,见一名妖人手中提着一个少年正往那燕山上奔去,凤翔天感觉诡异,便上前喝问,哪晓得那妖人竟然并不答复,俄然黑云蔽日,天昏地暗,无数黑气向凤翔天飞来....”
林禾一掌扒开来刀,见肖天霸竟然下此狠手,不由得怒道:“你虽救了我一次,我也帮过你一次。现在你又射我一箭,我两算是两清,若你在苦苦相逼,不要怪我无情!”
只见一个绿衣人骑着一匹黄马奔了过来。
林禾听了大惊失容,仓猝问道:“那玉佩上可刻有字?”
行了几日,林禾滴水未进,四周又不见人家,不由得有些累了,便胡乱在路旁找个处所坐下,肩头疼痛之感传来,不由得苦笑一声,自嘲道:“竟落得如此地步。”
林禾取了一枚铜币放到盘中。那少女见了笑道:“公子倒也风雅,这故事你听的津津有味,就只给一枚铜币么?”
肖天霸听了暴露忸捏之色,说道:“她若做了我夫人,我自会好好待她。”底气却有些不敷了。
那老者笑道;“凤翔天腰间挂着一对青瑾双龙佩,天下那个不知,那妖人天然也是今后得知的。”
宁儿神采微红,道:“宁儿固然只是个小女子,不过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回家安葬爷爷以后,便来寻公子,路上碰到了一个骑马的男人,我认得他便是你那‘天霸兄’的部下,便上前扣问你的下落,哪晓得那人竟痛骂起来,说公子...公子忘恩负义,放走了他们的寨主夫人。我听了欢畅得紧,便沿着通衢一起寻来,上天保佑,公然寻到了公子。”
宁儿道:“他们掳走良家女子,莫非另有理了不成,公子心肠好,却不承认。好啦,我们走吧。”
宁儿听了笑道:“公子说不提那便不提了。”
祖孙二人恍若未闻,径直出了大门,林禾仓猝追了上去,出门一看,那里还看得见二人的踪迹,不由得感喟一声。
少女笑道:“爷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讲吧。”
林禾闻言长叹一声,心道:道分歧不相为谋。
那一箭正中林禾左肩,林禾只觉一阵剧痛,差点跌上马来。
林禾听了心中打动,道:“我已说过我们早已互不相欠,宁儿今后不要再提报恩。”
那少女又道:“风翔天不过只出了一掌,那妖人是如何得知他的身份的?”
林禾笑道:“你真火已生,天然是脱胎换骨,不过你为何找到这里来了?”
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林禾听了大喜,从草丛中跃了出来,那绿衣人大吃一惊,勒停了马,待得看清林禾脸孔,仓猝翻身上马,说道;“公子,你...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