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大吃一惊,说道:“啊呀,你何故踹坏我家院门,但是要何为么恶,老朽家中一穷二白,而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你快走,快走。”
林禾听了心中感激,道;“稀粥最好,如此多谢了。”
想到此处,林禾运起真火之力,向外追去,却不见了马匹,本来那马匹本来又没将林禾以为仆人,听得打斗之声受了惊吓,便自行摆脱马缰跑了,林禾只得凭着脚力向前追去。
肖天霸闻言翻身上马,将马缰递给林禾。
林禾心中暗惊:此人好生暴虐,上来就要取我性命。仓猝一掌挡住夜孤狼手腕,身形向左闪去,才堪堪躲过一击。
肖天霸又饮一碗,缓缓说到:“小兄弟可曾习武?师承何派?”
林禾应接不暇,只得仰仗精美掌法左挡右闪,堪堪避过了六刀,但是第七刀又至面前,林禾还没来得及收回掌来,如何架得开这一刀,目睹就要被一刀劈死,不由得大惊失容。
宁儿听了说道:“爷爷,你腿脚不便利,我去开门吧。”
那黑衣男人见了宁儿俄然两眼放出光来,鄙陋地笑了起来,说道:“哎呀,这小妮子长得真是水灵,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小处所还能有此艳福,妙哉妙哉。”说完便要去拉宁儿的手。
黑衣男人见林禾身形奇快,不由得有些顾忌,骂道:“你可知大爷我是何人,可曾听过万兽门,我乃是世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独狼夜孤狼,竟敢坏我功德!”
只见一个黑衣男人一跃跃了出去,那黑衣男人见了老者,破口骂道:“兀那老儿,大爷我敲了这么久?为何久久不开?”只见那黑衣男人生得精瘦却身形健旺,眉长眼弯高鼻梁,留着一道八字胡,手里握着一把半月弯刀。
林禾微微一笑,道:“多谢天霸兄厚爱,不太小弟只想前去燕城,早日与亲戚团聚,还请天霸兄谅解。”
目睹那酒碗已至面前,林禾只得使出黑煞掌法第一掌黑风萧萧,将那酒碗一拨一带,那酒碗又扭转着飞了归去,正落在肖天霸面前,却无一滴酒水洒出。
夜孤狼提了宁儿,笑道:“恕不作陪!”说完飞身向外跃去。
那黑衣男人听了大怒,向林禾看去,见林禾手中并无兵器,便骂道:“好小子,找死!”
老者说完便缓缓向外走去,方才走到门口,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门竟然被一脚踹了开来。
老者道:“快去热了粥来,给这位客长吃了再睡不迟。”
林禾心道:天霸兄莫非是要考教我的技艺?这是何意?
林禾看了大惊,心中悄悄叫苦:不好,这是绿色火,怪不得身法如此之快。
肖天霸笑道:“不过存放了些货色在山上罢了。”
小二已将酒肉端了上来,肖天霸笑道:“来,你我先饮一碗,再渐渐畅聊。”
肖天霸闻言大喜,说道:“林兄弟气度轩昂,公然也是晓得技艺的人,为何不带兵器?”
林禾端起热粥,说道:“多谢了。”
林禾翻身上马喝了声驾,那马儿便迈开四蹄奔了出去。林禾纵马行了不久,见月朗星稀,夜色已晚,便深思先找个落脚的处所安息一晚。
又行了不远,见火线有一人家,林禾便纵马奔到门前,上马敲了拍门。
林禾不由问道:“天霸兄是住在这山上的?”
过了不久,一个穿戴粗布绿衣的少女走了出来,想来便是那名叫“宁儿”的少女,只见她生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眼神中很有灵气,瓜子脸,鼻梁微挺,嘴小而精美。
“奥。”那少女应了一声。随后便闻声了碎碎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