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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明天就是陪着二姑母和她婆婆去拜佛的。
她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有人用被子蒙着头,在小声抽泣,哀痛至极。
非常宠溺。
“人参、附子、干姜,另有桂枝......嗯,祛风寒的。本来,我是染了风寒。”凌青菀一边喝药,一边想着。
她睡着了,又进入梦境。
闻及此语,妇人神采骤变,手里的药碗不觉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摔得碎瓷满地。
坐在少女身边的妇人,正在给少女喂药。
不晓得这是为甚么。
“......不疼了。”凌青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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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大哥瞧见了她蹙眉,笑着安慰她,“药并不难喝。大哥给你买了蜜饯,喝完了就吃,可好?”
踏枝让个小丫环去说一声。
明天,就不见了母亲。
盛都城里,秋高气爽。
她头是不疼了,可仍在发懵,有种踩在云端的眩晕,男人的脸忽而清楚、忽而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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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哥哥仿佛不长如许......
男人声音降落和顺。他端坐在锦杌上,穿了青灰色的绸布直裰,身姿文雅,气度雍容。
年熟行指苗条纤瘦,拿着牡丹斑纹的汤勺,将热的药汤送到了凌青菀的唇边。
她抱病这些日子,半梦半醒间,总有个温婉妇人,坐在她床边,时而轻抚她的额头,时而喃喃低语。
昨晚,她醒了过来,可风景比明天还要差。她的脑袋里,好似被乱麻缠绕着,沉重、恍惚。
她的哥哥,是个很都雅的男人,这点她也记得。
“那就别吃了。”大哥不见惊色,浅笑道。他挥手,让两个丫环退出去。
可惜,她被梦魇镇住了,动不了。
醒来以后,身边的人和物,都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大哥,是个和顺温馨的男孩子。
他有双非常都雅的眼睛,通俗、敞亮,似墨色宝石,褶褶生辉。他看着凌青菀,满眸柔情。
她好似说了甚么,母亲吓得把药碗摔了。
而后,他起家,喊了凌青菀的丫环,“踏枝,把女人的药端出去。”
她轻覆羽睫,把情感掩蔽住。
喝完药,丫环踏枝端了水,给凌青菀漱口。
药劲上来了。
梦里是非常压抑,并且痛苦。
那是她母亲,她记得。
踏枝回声,帮她撩起了床幔。
凌青菀被丫环搀扶着半坐起来,懵懵懂懂点头。
凌青菀可贵神清气爽,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