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派人送孙大夫出去。
但是当着娘舅的面,舅母也不好回绝。
“孟神医,您赐一方吧。”舅母对孟大夫道。
舅母巴不得,就不客气了,当即起成分开。
凌青菀很耐烦和她说。看得出来,外祖母很驰念两个女儿。当初把姨母也嫁到都城,就是想让她和凌青菀的母亲能做个伴,两人相互依托。
凌青菀格外能谅解白叟的表情,把很多说过的题目,换个说法再讲了一遍。
“把他请到八娘那边去吧。”外祖母道。
家里是我娘当家做主,如果闹得过分了,就要经验她们的。前次二婶挑衅,娘就断了二房半个月的肉,让他们吃了半个月的素,顿时就诚恳了。”
那边,丫环挑起帘栊,凌青菀走了出去。她给娘舅和舅母见礼,然后笑着道:“我不放心八娘,不知她病愈没有?”
“她来做甚么?”舅母腹诽。
凌青菀问:“外祖母,八娘如何了?”
等舅母一走,凌青菀对外祖母道:“外祖母,八娘就是生疥子,硫磺配制而成的药膏是对症的,如何会没用呢?”
“......当众打人,还封了郡主?”外祖母细细咀嚼凌青菀的话,然后就明白了些甚么。
凌青桐就放下心来。
兄妹三人回府,凌青桐几次问安檐:“二哥,能找到那孩子吧?”
这是怕母亲被祖母欺负。
外祖母松了口气。
“我能去瞧瞧她吗?”凌青菀问道,“我在京里学得几分医术,也许我能帮手......”
她母亲到底身处内宅,有些时候的设法,带着几分天真。
他这药方,既有内服,又有外用的。他当作了风疹来医治,开了很多风疹的药。
不成想,舅母却摇点头:“昨晚发得更加短长,整条胳膊都是红肿,擦孙大夫的药膏不消管。我正想回禀娘,上午请孟大夫瞧瞧。”
安檐很必定的奉告凌青桐:“能找到!”
外祖母听了,哈哈笑起来。
舅母眉头又是微蹙。
凌青菀还把她家姑姑的事,说给了外祖母听。
丫环道是,回身出去叮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