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三闲叫道:“四师姐,不要听他胡扯。承平道八剑客擅使剑法、剑阵,如何会给斩水魔甲等闲击杀?他必然在故弄玄虚,以表白本身无辜。四师姐,让我杀了这贼娘的。”抽剑欲上,但听得花双喝道:“书山哥哥确是落阳城人,我熟谙他。你不要再说了。”她天真朴素,率性而为,每一句“哥哥”的称呼都是真情透露,把林书山当作了可祸福与共的火伴。
邓三闲倒是不解,心中一震:“书山哥哥?哥哥?”不敢与花双争论,脸皮胀成紫色,嘀咕道:“我没见过甚么白影的。哪儿有白影了?”
花双大为震惊,喃喃道:“八位师弟死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道:“那是无影阵,确难遁藏,一针致命。”
忽听火线呜呜号角声起,一只凶兽随即怒啸。啸声如天涯惊雷,包含彭湃的灵力,八方分散、回荡。暴风骤起,吹动漫山遍野的树木摆布狠恶摇摆,远近飞沙走石,一片灰蒙。林书山只觉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不由得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心道:“哪家妖兽神威了得,可真比风神、雷神短长多了。”
林书山晓得一时没法说清,道:“我要见花双女人。”
杂役弟子刷刷划出数剑,剑气大盛,构成了强大的压迫气味。林书山遇急而灵力大增,运转灵气自如,手无寸铁,虽不能发击,却守御不足。杂役弟子多次刺他不中,恼羞成怒,刷刷又是数剑,却招招致命。剑芒横扫,三棵碗口大的青松吱呀一声,拦腰截断。
花双轻描淡写隧道:“书山哥哥可不是魔龙教妖人。邓三闲,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对林书山道:“书山哥哥,你说。”
那外宗弟子见火伴久战不下,挥剑互助。青芒一闪,两剑订交时,蓦地冲出了一股微弱的剑气,撞在了林书山胸口。林书山只觉胸口气闷,飞出了一丈以外。
“喂,站住!”忽听一人大声喝道。
林书山正色道:“我没有杀你的师兄。那毒针可不是我射出的。”
花双眉头一皱,不置是否。
林书山心中一动,冲口而出道:“好妹子。”
花双道:“书山哥哥是我的朋友,你不成以难堪他。”
杂役弟子见二人在窃保私语,茫然无措,急道:“四师姐,这个魔龙教妖人杀了张山师兄,愿师姐为我们做主。”
林书山心想:“本来他们竟还未晓得斩水到来!”将斩水与八剑客交兵一事,论述了一遍,接着道:“斩水毒针仿佛不成遁藏,你们要谨慎。”
杂役弟子长剑一挥,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神采,道:“冲云峰即在面前。你往冲云峰方向而去,行迹可疑。你即非正道中人,就是魔龙教妖人。”
邓三闲身子一震,颤声问道:“莫非那啸声但是残雪的坐骑五尾豹收回的?”
林书山叫道:“花双。”
林书山知他用心恐吓本身,嘲笑道:“我觉得天平道都是天上的得道高人,彬彬有礼,没想到另有你如许的卑鄙的猪狗之辈。”
林书山靠近,低声道:“喂,在承平道同门面前,你这个承平道七子叫我‘书山哥哥’,可不好吧?”
杂役弟子恼羞成怒,叫道:“拿命来!”一剑刺来,嗡嗡作响。林书山心道:“来得恰好”双指一夹,将明晃晃的剑身夹住。当的一声,连人带剑猛地一拉,夺过剑来。杂役弟子哎呀地叫了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就在这电光火石当中,只听得“叮”的一声,一枚银针俄然飞至,打在了剑锋上。外宗弟子虎口震得生疼,俄然间惨叫一声,头一扬,顿时倒地毙命。林书山大吃一惊,余光中只见一个白影由左边朝后一晃而去。转头看去时,却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