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阎生出身泰安门,泰安门是安远城中的一个二流门派,传闻精擅于外门硬功,这阎生气力不凡加上有宝甲傍身,故而此人夙来狂傲自视甚高,在你之前已经挑衅了多名前来插手比武招亲大会的人,凡是敢和他放对的,都被其打成重伤。”
“令狐兄,但是出了甚么事情?”
夏河现在也没了主张,王延先杀了邓秣陵后又恶了方勃敖,夏河既然旗号光鲜的站在王延这边,他手上的那条线根基上也算是断了,不过这家伙并没有多在乎,又笑着道:“不过你此番脱手当真不凡,杀了邓秣陵,吓跑了阎生,一下就去除了两大劲敌,如此一来,这比武招亲大会还不是手到擒来,看来这庄主半子你是当定了。”
“良策倒无,不过想要搞清楚鬼面剑煞到底是甚么心机,令狐兄将之请来一问便可。”
夏河没在乎王延的行动,只是将本身所知环境缓缓道来,王延听完自是明白阎生是何人物,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指着玉面男人的尸身道:“那他又是何人?”
“此人名叫‘邓秣陵’,是横水城中很有些名誉的散人玩家,听闻他之前气力平平,在横水城干些坑蒙诱骗的事情,厥后倒是偶然中获得了一名前人的传承,由此气力突飞大进。
听得夏河如此说,王延也不再在这话题上胶葛,二人合作日久,各自交谊心中都明白,故而话锋一转道:“那阎生是何来头?另有此人又是个甚么身份,为何被我击杀会引得方勃敖脱手?”
方勃敖恨恨的留下这番话,便是横空而去,随后几个起落就出了画眉园,很快便不见踪迹,此人毕竟是蕴胎期妙手,一身腾空飞渡的轻功更是高出王延和夏河很多,两人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此人拜别。
话音未落,王延脚下一点,竟是朝着方勃敖就是飞身而去,不等近前,他手中长剑一震,数道剑影便是漫开,明显一脱手便是用上了尽力。
高斯言听到这话对王延的兴趣不降反升,只是不待他再问,恨天刀看着令狐丘,道:“令狐兄,若只是争锋相斗之事想必你不会如此奇特,还是说说此事中间的干系吧。”
王延点了点头,算是理顺了这中间的干系。这一战产生的高耸,中间又是几番转折,幸亏终究成果不差,但这些并不是王延最想要的。
“的确,那阎生也是放肆之人,来我书剑庄十余天,前后打伤了十数人,不过这都是小事老夫也不会过问。
“哦?”
恨天刀倒是不答,只是奥秘的笑了笑,道:“令狐兄将之请来便知。”
听得令狐丘这番话,恨天刀尚未作出反应,高斯言倒是抚掌笑道:“妙妙妙!这场戏是越来越出色了,虽不知这是方勃敖与鬼面剑煞的苦肉戏,还是刀剑双煞当真与方勃敖翻脸,但这大戏尚未开锣,前头便这般出色,我倒是更加等候前面的事情。”
一想到阎生,王延自发两人若当真在擂台上拉开架式,只怕没个百来回合难分胜负,但如果能有把削铁如泥的名剑,阎生的三节棍乃至内甲都对王延便难有甚么停滞,王延自傲十回合以内就能将此人斩于剑下。一念及此,王延不由对名剑极其巴望,特别是那把能够被令狐丘埋没的名剑‘落沙’,王延更是心念切切。
说着,他提起手中长剑横于身前,就见这把陪他在南河谷几番厮杀的长剑已然是伤痕累累,不但剑身上多了很多裂纹,两边剑锋更是缺口无数,这当中一部分是多番厮杀之下长剑所受创伤,但更多的倒是之前与阎生一战时,为了破开蛇盘绞而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