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何出此言?”
“侄儿谨尊叔父教诲,今后毫不敢……”
“这赵书弘不但剑法了得,功力也奇高,被我噬骨掌所伤后,还能搏命一搏,一招‘雷霆万钧’伤了长老心脉。
“本来这老者是血焰教护法。”断云铁不由心中一禀。
“侄儿从今今后,定然洗心革面,随叔父苦练噬骨掌便是。”
“说来教主与那班世耕也很有渊缘,却又水火不熔,教主也欲寻得他,只不过这‘九空鹤’行迹漂渺不定,难觅其踪。”
“好!好!”司空长老对劲地答道。
见灰袍老者分开,断云铁长叹一口气,趁机悄但是去,晓得了这老者身的份后,他更不想再逗留,潜回堆栈清算好承担物事,留下钱两,便趁着夜色出了黔安城。”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却也不是不能报。”
“长老那日大战赵书弘,被那斯的奔雷剑气所伤。”
“不敢,皆部属分内之事。”
灰袍老者历声痛斥道:“你身为坛主,却如此不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得的线索,却断于你手,若非看你十年劳苦,又忠心耿耿,便要你人头落地。”
“长老自有他的事理,他一向在运功疗伤,我也不便诘问其中启事。”
“这便与你肖家有干系,也是说来话长。”
“那古家后嗣部属已传令下去各分坛,紧盯万剑门弟子,必插翅难逃。”
“他白叟家……疗……伤……?”
“只恨未能活捉得那赵书弘,不然,杀鸡敬猴,号令江湖,又有那个敢不从我血焰教。”
“昨日我未允你杀那少年,你可记得?”
司空长老又道:“天南自喻天下无敌,行事张狂,那日,老夫与他去龙泉山诛杀昊剑盟,路过涌珠泉时,却与那‘九空鹤’班世耕不期而遇。
“这便是了,这少年昨日与我也有过交集,硬接过我一掌,确切了得,老夫本欲将其毙于掌下的,无法长老暗中不允,才至这段节外生枝。”
“请长老明示。”
断云铁分开后,贤来堆栈的另一个房间内,灰袍老者正弓身对着里屋见礼道:“部属拜见司空长老。”
“那少年穿着……部属在夜黑之下没法细辨,只不过这斯掌力深厚非常,竞敢以肉掌硬接部属的血煞灭魂刀,亦不能伤其分毫。”
“赵书弘中你噬骨掌后,虽搏命一搏,以剑气伤我心脉,却也被我‘血阴真气’所伤,既便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想当年,你兄长渗悟得第九重噬骨掌,与老夫并肩横扫江湖各大门派,一时风头无俩,我教也得于强大,天南可谓立下汗马功绩,你今在教中有此职位,也得益你兄长的庇荫。”
“叔父,这小贼先辱侄儿,再戏修儿,你却一念之差,不杀这小贼,现在放虎归山,又坏我教大事。”那锦衣少年在一旁添油加醋。
房内说话的声音恰是灰袍老者与那锦衣少年,另一个却声音更令他感到不测和骇怪,竟是山神庙刺杀刘承原的黑衣人首级,当下竖起耳朵,细谛听了起来。
那锦衣少年道:“叔父,这几个饭桶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留得何用。”
“全仰仗长老神功。”
“部属明白,谢长老厚爱!”肖护法心中大喜过望,听司空长老言下之意,便要他做这分舵之主了。
“禀护法,长老有请。”俄然门外有教众传声,灰袍老者听是长老传唤,赶紧起家拜别。
“部属谢太长老。”肖护法大喜过望。
“部属已相中一处风水宝地,南下二百里,唤着黄龙山,现有一股前朝余孽扼守,百十余人,称作黄龙寨,寨中那孙氏副将,业已投身我教,部属早前已潜入过山中细细检察过,确是块宝地,过得几日,便由愚侄先去清除那班前朝余孽,再请长老垂鉴、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