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龙寨主意状,如斗败的公鸡般,躺在地上的也不起家了。
董老夫一听,执意要跟着断云铁一起上山。
众弓手早知弓箭伤不了断云铁,这黄龙寨主倒是心中惊慌,心中暗道:“听报这小子武功奇特,当真邪门的紧哪,看来草率不得,实再不敌,率众群起攻之,乱刀剁死便了。”
断云铁喝道:“叫你识的历害。”
董老夫满心欢乐,笑答:“接我那不幸的孩儿去。”
“能再战否?”
“三甚么日,之甚么内,你这不知死活的狂徒,小的们,给我乱箭射死。”黄龙寨主气急废弛,一听得“三日以内”便怒不成遏,大手一挥便下了令,又见众弓手游移不决,心中不快,一脚踢翻身边的两个弓手叫道:“怎地都死人吗?敢抗令?”
断云铁正欲问话,黄龙寨主不由分辩便杀将过来。
此次断云铁不再躲闪,单手一扬,抓住了长枪,说道:“听闻寨主神力无双,我便与你斗力如何?”
断云铁也不追逐,自顾往山上而去。
“寨主定是不舍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哈哈……”
“来者但是黄龙寨主?”断云铁昂首瞥见来人,暗道此人生的倒是威武,无怪呼百姓见了他要吓破胆。
断云铁已然看出这黄龙寨主套路,笑道:“你另有完没完?何不下得马来,你我一拳一掌、一招一式比拼如何?”
黄龙寨主又掉转马头挺枪刺来,哇呀呀怪叫道:“少废话,看枪!”
断云铁神采自如,故伎重施,震落箭枝。
数十名弓手闻令,齐刷刷地射向断云铁。
“五桥镇马匹皆被匪军夺去了,我已花甲之年,又被那能人几番折腾,一个时候如何到得?”董老夫有些不解。
那黑脸男人恼羞成怒,大手一挥,叫道:“小的们,给我射死他……”
黄龙寨主咬牙切齿,青筋透露,憋的脸都绿了,前额冒出豆大的汗珠,但不管他如何用力、如何催促战马,断云铁兀自纹丝不动,这便让他越战越惊了。
望风塔上的尖兵早就远远瞥见了断云铁,城墙上的众保卫业已是剑拔弩张,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来人乱箭射穿。
“如何?朗朗乾坤之下强霸的民女,你还敢狡赖?”
断云铁单脚一抬,钩起黄龙寨主的浑铁枪,再用力一掷,叫道:“再上前者,格杀不管!”
断云铁笑道:“无妨,你我一个时候便到。”
断云铁笑道:“诸位且慢脱手,往这边来看。”
世人皆面面相觑,有的为这二人捏了把汗,有的也为断云铁喝采、有的迷惑、也有的不觉得然,觉得这一老一少前去黄龙寨,无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城墙上的领头,恰是昨日在五桥镇的那黑脸男人,此时他依着人多势众,且有工事防备,又稀有十弓手严阵以待,便觉有持无恐,哈哈大笑道:“小贼,端的是不知死活,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便来,本日便要你有来无回。”
断云铁放下董老夫笑道:“老伯,你且先在此地等待于我,长辈这便上山去了。”
“还要我性命否?”
一时那黄龙寨主倒有些骑虎难下了。战,内心暗自打鼓,不战,众目睽睽之下,那更是不可,当下一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分咐摆布,取了他行军作战时用的盔甲,捣鼓了半天赋穿戴划一,又叮咛摆布取了他的浑铁枪来,此枪重八八六十四斤,丈二不足,普通人不说拿它应敌作战,便是舞动它也难,黄龙寨主跨上了一匹高头大马,莫说还真是威风凛冽,端的是一员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