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觉得是场龙争虎斗,成果倒是比拍苍蝇还利索,不到三分之一弹指工夫,观战者还未做好筹办,战役便已结束。秦铮上前几步,摘下两人宝贝囊,再在怀里掏摸一番,摸出几叠银票,再才返身返来,顺手把几物扔给刚才服侍他的少女:“借花献佛,几件小物事,我倒是用不着,就送给你们姐妹玩玩!”
秦铮赶紧诘问,黎水相和周通也一脸猎奇,这梵衲却卖起了关子,说黎兄和周通必然是听过这前辈的名号。黎水相和周通猜了半响,连续说出几个申明显赫的傍门妙手,这梵衲都是点头,最后三人皆是不耐,齐声催促,这梵衲才呵呵一笑,一指西方:若老哥没猜错的话,叶老弟的老恩师,想来就是阴山道的下任掌教,威震西北的风九先生了。
“哼!姓叶的,少TM废话,我们手上见真章!”
“哦?”,秦铮轻描淡写的道:“果然如此么?”
“哦,本来如此。”,黎水相就赞道:“叶兄对令师真是一片赤胆虔诚,真令人敬佩!”
黎水相就是一笑,说这才对嘛,老弟今后定不会悔怨这个决定。卖了一通关子,秦铮狠不得用上逼供药水的时候,才哈哈一笑,将事情原委一一细细道来。
“小弟一时手快,宰了这对厌货,痛快倒是痛快了,那金霞观见怪下来,倒是有些碍难。该告别了。”,随即做了个罗圈辑,说道:“三位虽不惧这金霞观,小弟倒是孤身一人,金霞观弟子,俱是这等货品的话,单打独斗,小弟虽也不惧。但俗话说双拳敌不住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倒是怕他们一拥而上,以是小弟倒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那金霞观如果找上门来,诸位大可不必替我讳饰,尽管往我身上推就是...”
这些少女方才反应过来,俱是又惊又喜,嘤嘤喁喁的仓猝伸谢。
听罢启事,秦铮也沉吟起来。本来此人家传一部水行神部功法,临水练功,有事倍功半之效。以是此人在十年功法小成以后,才未曾投奔朝廷,追求繁华繁华。而在湖中圈了个岛,划地称王,就是为了便利自家练功。
“叶道兄说那里话,黎某岂是卖友之人?“
“姓叶的,岛主包管了,你另有甚么话说?有种就了局,有甚么手腕,一并使来,我们哥俩一并接着。”
随即就长身而起,跟着武家兄弟,出了大厅,来到院中,沧的一声,抽出寒光剑一指:“你们谁先来?”
“叶道兄真是杀伐判定,贫道佩服!”,黎水相最早反应过来,哈哈一笑:“既是道兄犒赏,尔等还不谢过?”
“这两个厌货,修为不高,鼻孔却翘到天生,真是讨厌得紧,老衲早看他们不扎眼了,碍于和他们师门又几分香火情,倒是不好就此下毒手,本日撞在叶兄手里,也该死他们短折!”,五毒梵衲也笑了起来:“看叶兄手腕,倒有些像阴山道的青龙钉。叶兄莫不是师承阴山一脉,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老衲和叶兄倒也不算外人。”
五毒梵衲呵呵一笑:“不急,不急,都不是外人,我们到内里渐渐说不迟。”
周通也哈哈一笑:“叶兄真是怜香惜玉,这等法器秘笈,也顺手送人,小弟佩服,佩服!”
周通合适两句后,对这梵衲道:“鲁兄如果晓得叶兄老恩师的来路,就知会一声吧,也免得叶兄四周驰驱。”
“啊啊...”这些少女还未从刚才一幕中反应过来,俱是目瞪口呆,捧着东西,傻傻的不知所措。
黎水相和周通方才恍然,也不由寂然起敬,连续恭维了“叶兄”好几句。秦铮将信将疑的诘问几句,五毒梵衲拍着胸脯连续串包管,并有些得意的显摆当年曾有幸见过凤九先生一面,还获得这位傍门大宗师一些指导如何如何,接着就因着这话头,和“叶老弟”攀起了友情,今后执掌阴山道流派,切莫要忘了老哥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