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子脸一头闯了出去,见任清闲坐在首席正胡吃海塞,顿时一喜,憨憨的笑道:“本来你在这里,我还觉得你跑了呢,呵呵……”
胡子脸挠挠头,道:“不可啊,当家的跟我说过,此人是当家的从俊哥儿手里硬接过来的,当家的说不能害别性命,留着有效……”
大汉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笑甚么?傻东西,还不帮手追?追大将这小子宰了!”
小绿和凤姐闻言大喜,嫣然笑道:“既然这具尸身不是夫君,如此说来……”
任家二老哀思之下,已不能开口理事,少夫人和几位准少夫人又楞楞的围着少爷的尸身,不言不语,一动不动,任家高低顿时如同失了主心骨普通,下人们哀思之下,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请任清闲坐首席的大汉闻言迷惑道:“胡子脸,你甚么时候返来的?你熟谙这位任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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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女共同着剥去尸身本来穿戴的衣服,暴露精赤的上身。上身充满了很多伤痕,看着胸口深切几寸的致命伤口,小绿和凤姐再一次掉下泪来。
有句老话叫“识时务者为豪杰”。说这句话的人很多。真正晓得去做的人很少。
幸得瘦子和冯仇刀连袂吊丧,见任府已然乱作一团,未得眉目,戚然感喟以后,瘦子和冯仇刀帮手筹划起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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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伸出纤手,搂住了百里芸,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莫要感觉委曲,夫君实在……从那今后便对你生了情义,不然以他的性子,如果他不爱你的话,就算皇上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千万不会承诺娶你的……”
“你也发明了?”百里芸和嫣然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匪贼们当然不会跟他客气。闲逛着砂钵大的拳头,满脸奸笑的围上前来,将任清闲头顶的天空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景象有点眼熟啊,上回看一群地痞在街上打斗,最前任清闲好象也被那群地痞这么围过。分歧的是,上回另有个杀手哥哥知己发明,跑返来救了本身,这回可真是叫天不该。叫地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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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匪贼群情激愤,纷繁拍着桌子破口痛骂,特别是刚才酒菜间被任清闲忽悠得想跟他拜把子的几个匪贼,骂得更是狠恶,仿佛受了天大的欺侮似的。
任清闲吓得在水中手脚不断的乱刨乱蹬,手舞足蹈,脑袋不时冒出水面,抓紧机会朝岸上神采惊诧的匪贼不住的挥手,远了望去,就像花腔泅水队在泅水池里摆外型似的,行动充满了美感,肢体说话阐扬到了极致……
百里芸点了点头,不言不语的起家。阴沉着脸,带着哀思欲绝的三女步入了后院。
胡子脸一向在中间看着任清闲躲闪逃命,脸上暴露欢畅的笑容,憨憨的摸着肚皮,咧着嘴像在看戏似的。
百里芸笑了笑,接着又哼了一声,皱了皱敬爱的小鼻子道:“奇怪么?敢不娶我,我就真拿刀杀了他!免得他活着上祸害别的女子……”
夫君没死,他又会在那里呢?为何不回家?莫非堕入了某种窘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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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和凤姐闻言狂喜,顾不得抹眼泪,急声诘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别他娘的说大话,你瞧,你瞧,那小子手跟脚缠在一起,脑袋跟屁股凑成一堆,像根炸坏了的麻花儿似的,胡老三,不是老子看不起你,你在水里绝玩不出这个花腔!”另一名匪贼毫不客气的拆他的台,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