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彭老刀畏畏缩缩又走到任清闲面前,颤声道:“不知……二当家的另有甚么叮咛?”
任清闲一楞,接着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我好象问得不该该啊……”
“你应当说,‘宝塔镇河妖’,然后我再说‘莫哈莫哈’……得了,我还是放你一马吧,你别到时候哭死在我青龙山上,我如何跟你们杨大当家的交代呀……唉,可惜了,还没演完呢……”任清闲见彭老刀哭得越来越悲伤,终究大发善心。打消了接下来的对黑话戏码。只是任清闲的模样非常不甘,神情显得遗憾之极。
“这家伙可真够混闹的……走。胡子脸。我们看看去。”
彭老刀抹着止不住的眼泪,抽泣道:“我……我该说……说甚么?”
“玩够了?”罗月娘挑了挑眉,轻声道。
任清闲皱着眉,摸着下巴想了一下。接着点头道:“……嗯,幸亏你提示,本当家的左思右想,终究发明确有不当之处……”
任清闲有些难堪的挠头,今儿确切有点混闹,不过上山好些天了,一没地任听曲听平话,二没老婆陪他花前月下良宵解语,这不是闲着没事干,找点儿乐子嘛……(未完待续。)
任清闲回身走回前厅,却见罗月娘不知何时已坐在首位,娇美绝色的面庞似笑非笑,一双清澈的杏眼非常奇特的盯着他。
当家的说过,今后凡是制定脱手的打算,安排人手进退攻守,相互搭配等等事件,全由二当家的拿主张,如果二当家的压服了大当家,真要打击二龙山,兄弟们可就遭难了……
“二当家不对劲,说彭老刀态度不敷好,又说他甚么……演技不到位,还说他……演出太情势化,流于大要,没有发掘人物深层的内心活动……呵呵,我也不懂二当家的在说甚么,归正,彭老刀已经哭过一次了,这会儿正抹着眼泪开端第六次拜山呢……”
话未说完,任清闲神采一沉,暴起发难,一脚狠狠踹上彭老刀的胸口,将彭老刀踹了个四脚朝天,彭老刀惨叫一声,反应却也不慢,当场打了一个滚儿,又站起家来,神采惊惧的指着任清闲大呼道:“你……你……你莫非不讲江湖端方?老子是来拜山的!”
“呵呵,我过来时,二龙山的彭老刀已经拜了五次山了……”胡子脸笑道。
彭老刀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现在像只病鸡似的,蔫蔫的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彭老刀闻言浑身一抖,欢畅的神采立马垮了下来,眼看就要死里逃生了,这位二当家又要出甚么幺蛾子?一波三折。一波三折呀!
彭老刀如闻天籁,身子较着一松,整小我仿佛飘了起来,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光荣感。这回可真是九死平生,九死平生啊……
任清闲喟叹结束,又笑眯眯的对彭老刀道:“刚才那些不镇静,我们就把它全给忘了吧?你感觉呢?”
望着彭老刀即将消逝的背影,任清闲依依不舍的挥动手,接着,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任清闲大呼道:“哎,老彭,有空常来玩!青龙山欢迎你――”
“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我揍你啊!”任清闲见彭老刀哭得惨痛。不耐烦的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