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家的,你很奸滑哦……”
见百里芸沉默不语,嫣然已知答案,心中一苦,眼眶便不由自主的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这倒不是任清闲吹牛,此地离都城不远,只消他送个信给龙武军的冯仇刀,到时候龙武军派个万儿八千人攻山,二龙山那四百多号人,灭他们跟玩儿似的。一群乌合之众的匪贼,怎能跟练习有素,设备精美的正规军队对抗?再说军队本就有剿匪的职责,冯仇刀必定也不会回绝。
“你说的一个月以内踏平二龙山是甚么意义?我们山上只要两百号兄弟,人家二龙山有四百多号人,我们攻,他们守,你感觉有能够踏平二龙山吗?”罗月娘冷冷道。
罗月娘瞪着任清闲道:“还不是因为你胡说八道!――目前我们的气力不如二龙山,此时不宜跟他们宣战,你所说的跟二龙山宣战的动静,不能传回他们山上,不然对我们兄弟倒霉。――以是彭老刀必须死!”
“呵呵,那啥……拜山的事儿我已经措置得妥妥铛铛,请当家的放心!”
都城任府。
“来得不早,你们第七次拜山我才来。”罗月娘不阴不阳的哼哼道。
任清闲笑道:“放心,你看我像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既然做了他们的二当家,我当然得为他们的安然卖力嘛……”
罗月娘神采阴沉下来,冷冷道:“二当家的,过分了啊。你这说的甚么话?兄弟们一个锅里舀饭吃,谁多做点,谁少做点,有需求分得那么清楚么?你这话也太刺耳了。”
温森从速道:“目前部属们已经能肯定,任大人没在城里,部属还探听到,那晚任大人出了西宫门后,在火瓦巷受袭,接着有人发明第二天一朝晨,一辆蓝色车蓬的浅显马车急仓促的出了北城门,往北任而去……”
公事措置结束,百里芸坐在前厅的太师椅上,美目无神的望着远处,嫣然沉默无语,悄悄的坐在一旁,前厅内满盈着一股哀怨愁苦的氛围,久久不散。
任清闲陪着笑解释道:“……我们不是匪贼嘛,匪贼打劫肥羊,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再说了,我这不是被你搜得干清干净,比来闹穷嘛……”
罗月娘皱眉瞪了任清闲一眼:“老娘还真感觉,你就是那么不靠谱儿的人。”
“但是,该如何劫,劫哪些人?兄弟们如何安排人手?这事归你管,你得拿个章程出来呀。”
任清闲张了张嘴,想奉告她不必担忧,就算宣战也没甚么,只消他一纸手札,龙武军的军士们朝发夕至,罗月娘眼里的惊涛骇浪,看在任清闲眼里,却只是一粒毫不起眼的小尘沙,实在不是一个层次品级的较量……
很久,百里芸俄然咬了咬牙,恨声道:“若被老娘查到谁绑了我家夫君。老娘上穷碧落下鬼域,也要将他碎尸万段,九族凌迟!”
罗月娘坐在他的劈面。见他这副怕冷的模样,不由嗤笑道:“有那么冷吗?山上两百多号兄弟,谁也没冷成你如许儿呀……”
顿了顿,罗月娘淡淡道:“阿谁刚下山的彭老刀,老娘已派人尾随而去,在山下的李家镇做了他。”
“当家的,我带了三十多名兄弟,趁夜将徐州府新修的那条官道挖断了,兄弟们干得挺卖力,将官道挖断了三丈来长,官府就算动用民壮抢修,没个三四天只怕修不好,呵呵……”
任清闲滋溜儿了一口酒,脸孔扭曲了半天,接着长长叹了一口气,翻着白眼道:“如何办?打劫啊,还用我来教你?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