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埋没起见,任清闲将皇上派给他的几百名侍卫都甩开了,二人坐着马车回了城。
“你老公我要马不断蹄的捞银子去!”任清闲头也不回的大呼着跑远了。
任清闲久不进青楼,见到面前这些莺莺燕燕,顿时大流口水,大惊小怪的点动手指数道:“一娇,两娇,三娇,四娇……哇!江山如此多娇!”
任清闲进了大厅,想了想,便在厅内选了张桌子,靠边坐下,叮咛大茶壶上一桌酒菜,这才细心的打量着这家眷于他的青楼。
任清闲心不在焉的摆摆手。然后在人群中左瞄右瞄。
回到城里已是掌灯时分,任清闲翻开车帘,街上行人希少,大冷的天里,非是需求。普通人都不肯意在街上瞎晃,只愿待在家里,围着暖和的炉火,与家人聚在一起,闲话家长里短。
厅中红红绿绿,身形苗条婀娜的女人们,像一只只穿越在花丛中的胡蝶般,四周飞舞笑闹,全部大厅的氛围显得热烈而又带着几分**的味道。
这小家伙跟谁学得如此世故?
这下任清闲听明白了,一言概之。这家伙本来是个老玻璃。
出了府门的任清闲果然是马不断蹄。起首直奔影子营地而去。
任清闲在楼下见到孙大人手里那叠厚厚的银票,两眼立马冒出了绿光。靠!一个户部的七品主事,竟然如此敷裕,不消想就晓得,这家伙必定是个赃官,今晚的目标就是他了!(未完待续。)
杀手哥哥现在在影子营地里教影子部属一些拳脚和飞刀工夫,他虽挂名教头,实际上他并非官身,并且他为人道格冷酷,口风严实,实在是打劫火伴的不二人选。
“那是!”
因为任清闲本身没在这里露过面,以是这家青楼从女人到掌柜,都不晓得他才是真正的老板,眼下没人打搅,倒也图个清净。
任清闲搓了搓手,堆起满脸笑容,走到杀手哥哥身边,奉承的道:“哟,杀手哥哥,多日不见,你变得比之前更漂亮了,差点就快赶上小弟我了,呵呵……”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碗碟摔碎的声音,一个较着带着酩酊醉意的声音大着舌头道:“你们……这破倡寮,不想开了是吧?本官……本官喝完了两壶竹叶青,为何妙香女人迟迟未到?莫非……莫非你们成心慢待本官?本官……本官乃户部主事,本官……本官只消跟金陵府尹打声号召,你们……你们这破倡寮就得关门大吉!”
任清闲斜睨了他一眼,心说任务倒是有。可惜你去办不太合适。
转头一看,只见背对着他的一桌,只要一个客人,此人约莫三十多岁,边幅浅显,略微发胖,固然他尽力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却仍袒护不住他脸上几分鄙陋之气。
任清闲这回没捂肚子了,――他改捂心脏,闭着眼没敢看阿谁升了级的大箱子,只是痛苦的嗟叹道:“别……别叫我姐夫,也别叫我哥哥,等我有钱了你再叫吧……”
任清闲一阵惊诧,还没开口叫住她呢,仟芸走了出去,双目尽是宠溺的看着长乐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远。
以往求他办件事,这家伙不是要银子就是直接回绝,底子没筹议。本日却承诺得如此利落。莫非这家伙吃错药了?
“咳咳,还未就教这位兄台高姓大名?”任清闲拱手问道。
任清闲神采变得乌青,强忍住想吐的欲望,暗里紧紧攥住了拳头,死玻璃,若非看在你现在是我店里的客人,老子早就一拳把你揍飞了,你一小我变态还不敷,竟然还来给我扫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