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惊,立马便伸开了嘴筹办大呼。可惜已经晚了,杀手哥哥身形暴起,仿佛使了刹时挪动神通似的,眨眼便飞到主子身前,先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化掌为刀,狠狠的切在主子的脖子上,主子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在了地上。
杀手哥哥不失时机的抢前一步。在孙大人身后站定,堵住了他的退路,二人一前一后将孙大人死死夹在冷巷的中间。
杀手哥哥不知从哪摸出一根蜡烛点亮。然后又马不断蹄的出去找画师。
“打劫!”任清闲忍不住再次暴喝道。
孙大人吃吃道:“陈妈妈,本官想就教一下,呃,你刚才所说的仰仗,是指……”
任清闲对劲的朝杀手哥哥一扬下巴,笑道:“瞧,我抓赃官一抓一个准,老子法眼一开,就能看出这是个妖孽。”
任清闲镇静的舔了舔嘴唇,妈的!把我们带到如此抱负的打劫场合,便是个君子君子也忍不住要脱手了吧。
任清闲也瞪大了眼睛,将楼上的这一幕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直到那位孙大人仓促告别后,任清闲这才挠了挠头,一时感慨不已,靠!本来本少爷的名头已然如此清脆,的确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早知如此,我便该打出灯号,在都城挨家挨户收庇护费才对,还打甚么劫呀,这不是端着聚宝盆要饭么?
孙大人闻言,八分酒意顿时醒了六分,这老鸨子说得没错,敢在都城开青楼的,那个背后没有背景?若因这点风尘之事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那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杀手哥哥不耐烦的冷声道:“抢完了就走吧,要么把他放了,要么把他杀了,你如何那么多废话?”
四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家关了门的绸缎庄拐角时,孙大人便哼哼唧唧的转左走进了一条乌黑的冷巷。
“是。”孙艺未作辩白,低头沮丧承认了。
孙艺喝得醉醺醺的,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闻言下认识行礼道:“好说好说。”
任清闲笑得如天官赐福般驯良,只可惜他蒙着面,别人看不见。任清闲指着茫然四顾的孙艺,对老画师笑道:“画他。”
孙大人现在还懵懂未觉,主子倒在地上后。他没人搀扶,也踉跄着跌倒在地,倒地的同时孙大人痛叫一声“哎哟。”
任清闲笑眯眯的拱手道:“本来是亲信大人,失敬失敬!”
孙艺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指责道:“你们……偷袭,不要脸!有种面劈面跟我比划比划!”
任清闲蒙在黑巾后的神采一沉,靠!这家伙莫非当我们是透明的?我们就这么没存在感?
任清闲见杀手哥哥走位如此风骚,情不自禁夸奖道:“哟!挺熟行的嘛。之前干过这行当?”
“这些都是你贪污来的吧?”任清闲皮笑肉不笑的道。
主子机灵的今后一扭头,这一转头吓得他三魂丢了两魂,只见身后跟着他们的二人,不知何时蒙上了脸,只暴露一双眼睛,眼中披收回的暴戾光芒在乌黑的夜色中闪动闲逛。
孙艺本来已有八九分醉意,所谓酒壮怂人胆儿,醉意醺然之下,面对任清闲的打劫并不如何惊骇。如同脚踩云端般飘飘然,对周遭产生的统统懵然无知。
任清闲轻松的吁了口气,这个景象才叫普通嘛,局势的生长终究回到正轨了,很好!
别人被打劫,都是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大喊“豪杰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