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大惊,从速冲上前去,蹲下身子,伸手将黑衣人脸上蒙的黑巾扯落,黑巾之下,是一张绝世脱俗的斑斓脸庞,现在她正紧紧的闭着双眼,面色涨得通红。小嘴微微伸开,素净欲滴的红唇引诱得令人只想犯法。
哼!老子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深蒙圣恩。怎会被你个小小的刺客吓着?怎会失了朝廷官员的面子?又怎能让你如愿?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忱照汗青。老子就算死,也毫不是被吓死的!
杀手哥哥离他约莫两丈多远的间隔,这个间隔在常日看来,或许几步就能跨过,可现在黑衣人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通风,任清闲满身的关键部位都透露在黑衣人的剑光下,只消他将手中的长剑悄悄往前一递,任清闲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了。
“啊?”任清闲大吃一惊,右手入怀。取出一包东西检视了一下,“不是石灰是甚么?……我靠!节女吟?”
杀手哥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那就只好杀了她了。”
说着便将手中的东西朝黑衣人扔了出去,只见黑衣人四周顿时被一片白茫茫的粉末所覆盖,而任清闲本身则蹬蹬蹬今后退了一丈多远。
任清闲抱着脑袋大呼道:“冤枉啊,昨晚死力挣扎的人但是我呀……你这不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么?”
啊!对了!有点像青楼里的嫖客看到了一个脱光了衣服的红牌女人……
杀手哥哥看了看罗月娘的神采,她的俏脸红得像蒸熟了的螃蟹似的,红得快滴出血来,娇躯也开端不自发的扭动,仿佛到了情欲难抑的紧急关头。
任清闲迷含混糊展开眼,发明一双带着非常怒意的俏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任清闲现在早已变成一块一块被支解的尸身了。
“那如何行!这是我早就定下的老婆……”
任清闲心疼的谛视着罗月娘娇俏的面庞,踌躇了一下,终究一咬牙,道:“罢了!我来解便是!唉,我本是君子君子,现在却要我来干这类偷香窃玉的活动,委实过分难为我了……”
“杀手哥哥,快!快帮我杀了他!”任清闲躲在杀手哥哥身后。态度极其放肆的号令着,小人得志,狗仗人势的嘴脸入木三分。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不可了,真不可了……”任清闲黑着一双眼圈,结结巴巴道。
既然黑衣人中了招,任清闲便不再那么惊骇了,他大摇大摆的从杀手哥哥身后走出来,离黑衣人一丈余远,谨慎的摸索道:“喂,现在感受如何?是不是特想找个妞儿泄泄火?”
“七次,一早晨七次!我……我为你实在是鞠躬尽瘁,****了……”任清闲哽咽道,纵欲过分的俊脸尽是悲忿和凄然。
黑衣人跟任清闲一样蒙着脸,看不清边幅,只暴露一双清冷的眸子。庞大非常的盯着一动不动的任清闲。对两丈外乘机而动的杀手哥哥,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他的长剑已停止了舞动,可剑锋却搭上了任清闲的肩头,离他的脖子只要一寸的间隔。
杀手哥哥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淡然道:“看来要杀她是不太能够了,你筹算如何办?”
“你……你个王八羔子,用些下三滥的手腕,污了老娘的明净,老娘……老娘跟你拼了!”罗月娘边揍边骂道。
向来贪恐怕死的任大少爷,现在在刺客的剑下竟然能说出如此悍不畏死的豪言壮语,实在令人刮目相看,一旁的杀手哥哥放松了防备,看了任清闲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惊奇,――这还是我熟谙的阿谁任清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