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上成心偶然的瞟了一眼坐在他下首不言不语的太子。

“不不不,皇上明鉴,微臣昨日……昨日睡在府外……”任清闲昂首谨慎的看了看皇上的神采,随即很有几分不美意义的道:“……春宵……春宵七次,身子委实已经很衰弱,不堪担负重担了呀……”

英王面色有些惨白,闻言从速道:“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请父皇明查!”

金銮殿正中,英王仍跪在地上,委曲的诉说着他的不利遭受:“……儿臣只是与他的马车稍有冲撞,本来一人让一步就没事了。可那人却不依不饶,仗着别人多势众,不由分辩便将儿臣拉上马来,将儿臣……呜呜,一顿痛揍呀!父皇,您瞧,您瞧,他把儿臣揍成啥模样了!这还不算,他还教唆侍卫将儿臣的马车砸了。儿臣的数十个侍从也被揍得不能转动,父皇,父皇啊……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呀!若不严惩此獠,我天家之严肃安在?我皇室之颜面安在……”

这行凶之人……正跟受害者一块儿跪着呢,两人亲热得都快拜把子了,我敢捉他么?

任清闲眼抱恨意的盯了浅笑的太子一眼,这家伙看来是筹办脱手对于我和瘦子了,今后得谨慎防备才是。

英王楞楞的盯着任清闲看了半晌,咂摸咂摸嘴,心下回想着任清闲刚才说话的声音。嗯,真的很耳熟啊!不过他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任清闲做的,毕竟此处是金銮殿,寂静厉穆的地任,他又没有人证物证,就算当场指认任清闲,恐怕也会不了了之。

英王也惊奇的抬开端,非常奇特的看了太子一眼。本身做下的事本身晓得,前晚家仆几拳打死叶文江后,英王吓得仓促而逃,连叶文江的尸身都顾不上埋葬,厥后回了府后,才想起要粉饰,派人归去一看,发明叶文江的尸首不见了踪迹。

沉默很久的太子此时俄然禀道:“父皇,儿臣信赖皇五弟是明净的。”

“朕命你以最快的速率,尽力侦破此案,非论此事牵涉到何人,皆遵循我大华律法,该抓该杀,不得放纵!必须严惩!”皇上此话意有所指,说完还看似不经意的狠狠瞪了任清闲一眼。

“嗯?”群臣尽皆望去,见发言之人恰是任清闲任侯爷,现在他满脸凛然,一副“除恶务尽”的公理神采,群臣心中稀有,因而纷繁饶有兴趣的看着任清闲,看他筹算如何措置那“犯警之徒”。

太子侧头思虑了一下,随即笑道:“父皇,儿臣刚才俄然想到,任清闲任大人不是恰好身负督察百官之责吗?此案受害人乃岳州举子,乃是有功名之人,而皇五弟虽是亲王之尊,却也算是百官中一员,父皇何不将此案交由任大人查明,岂不恰好符合三任的身份和权责?”

皇上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龙目严肃的在金銮殿上扫视了一周。目光扫过任清闲时,决计在他身上多逗留了一会儿,目光中尽是怒意。

约莫等了一柱香的时候,就在皇上和大臣们有些不耐烦之时,一条人影踉踉跄跄闯进了金銮殿,一跨进门槛,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尖声大喊道:“父皇,父皇拯救呀!”

百官见皇上发怒,尽皆膜拜,齐声道:“皇上息怒――”

满朝文武心中立马有了数,一百多道庞大难懂的目光同时望向任清闲,大臣们目光各别,有担忧,有佩服,有讨厌,也有很多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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