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他清查叶文江被害一案,这……这不是逼着他跟英王翻脸吗?皇上到底如何想的?

小二俄然将手中的木制托盘狠狠扔向任清闲,托盘上热气腾腾的菜汁菜叶顿时沾了任清闲满脸。

然后便听到“嗤拉”一声衣帛划破的声音,英王面色惨白的摸了一下贱血如注的手臂,颤声道:“本王……本王中刀了……”

任清闲吃惊的睁大了眼:“包下了?”

英王坐在邀月楼五楼的一间雅间内,正饶有兴趣的赏识着墙上挂的一幅仕女图,见任清闲出去,立马大笑道:“任大人赏光拨冗。本王承情了。”

英王见小二竟敢不答话,面上不由升起几分怒意,刚要叱呵,谁知雅间内幕势突变。

“哦?此话怎讲?”

“本王本日相请任大人,有一事相问,还望任大人不吝见教。”

皇上肝火冲冲的宣布散朝,然后大袖一拂,回身便入了后宫,看都懒得看任清闲一眼。

魏承德捋了捋胡子,面带忧色的看着任清闲,沉声道:“任大人,本日太子殿下来意不善,你在措置叶文江一案时,可得更加谨慎,莫要中了别人的骗局才是啊。”

“……任大人,本日这雅间内只要你我二人,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不会有第三人晓得。本王就跟你明说了吧。”

“杀人也不能自觉标杀,你先说,你明天到底要杀谁?”任清闲开口问道。

门外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见任清闲到来,忙迎上前去,躬身道:“小人见过任大人。英王殿下已等待大人多时,大人,请。”

换了一身便服,任清闲出门赴会去了。

任清闲闻言大奇道:“寿王的意义。莫非是……将华朝一分为二?他占一半,福王占一半?”

任清闲被烫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哇哇大呼着从速用袖子胡乱擦着脸,固然眼睛被菜汤糊住,但任清闲也晓得环境不妙,擦脸的同时,身子机警的往桌子底下一缩。

魏承德与任清闲了解以来,对任清闲这个少年臣子非常赏识,任清闲脾气固然油滑轻浮,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向来都没让他绝望过。从献策退突厥到与突厥人构和,再到潘逆造反。任清闲挺身护驾,这些都足以申明,任清闲是个忠心的臣子。以是魏承德对他的印象一向不错,乃至越来越好。

任清闲不由大感奇特,邀月楼是他家的财产,内里的掌柜,帐房以及跑堂的小二都是颠末遴选和练习的,这家伙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出去,问他话也不答,如此没礼数,莫非他是新来的?

“胡说!本王也没获咎过人,刺客犯得着杀我吗?”

出了宫门,任清闲径直回了府。

任清闲常常被人追杀,早已驾轻就熟,见刺客匕首刺来,任清闲“哇”的一声大呼,接着毫不踌躇的一把抓过身边的英王,然后抬起右脚,狠狠踹上英王的屁股,一脚将他踢向女刺客。

任清闲无法道:“魏大人,您就直说吧。别绕圈子啦,甚么局中局外的,我只会下五子棋罢了……”

任清闲笑了笑:“王爷的意义是,我们联起手来,把太子扳倒,然后我们再互为仇敌,看谁能争到太子的位子?”

女刺客叶灵儿一报出身份,任清闲立马便明白如何回事了。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若福王情愿联手,寿王承诺,事成以后,一待父皇驾崩。他愿与福王划江而治,以长江为界,福王治北,寿王治南。今后世代相传,毫不相犯。”

英王明显没推测任清闲卑鄙到这个程度,毫无防备的便被任清闲踹了出去,英王哇哇大呼道:“啊!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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