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老夫想问一下,你看上的是甚么买卖,为何只能找我们合股做?华朝的有钱富商这么多,大人何必舍近而求远呢?”
世人神采一变,一齐点头道:“不不不,方大人客气了,老夫们年纪大了,沾不得荤腥,下次,呵呵,下次……”
任清闲说完后扫了一眼世人,见他们全都面无神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氛围一时堕入难堪的沉默当中。任清闲不由挠挠头。如何了?莫非我刚才还不敷煽情?这帮故乡伙如何没一点反应?
任清闲不幸兮兮的神采立马一变,笑眯眯的道:“闲事就是,下官比来找着一笔买卖,因为资金有限,以是想与各位大人合股来做……”
任清闲心中痛骂不已,老子请你们赏春你们就拿腔拿调,如果请你们去买春,必定又是另一副嘴脸,一群老不要脸的!
“崔管家,这狗是谁养的?”任清闲冷冷问道。甭管谁养的,都给老子自发跳进水池去,不喝饱不准出来。
任清闲笑道:“魏大人言重,迩来都城风云涌动,各位大人想必早已不堪忧烦,下官不敢再以凡俗琐事相扰,包管本日毫不谈半句国事朝政。”
魏承德实在受不了任清闲这番无耻的谈吐,插嘴道:“方大人,到底有甚么事要跟我等相商,你还是直说吧。”
这故乡伙也不是甚么好鸟!
任清闲必定的点点头,接着满脸深沉,用充满豪情的声音,沉声道:“朋友,缺钱吗?一年前,我跟你们一样。一年后,你们将跟我一样……”
吴大人翻了翻白眼,道:“方大人本日请我等来贵府赏春,老夫等感激不尽。不过……老夫建议各位大人,在此春光怡人的风景里,最好莫谈国事,煞了如此绝好之风景。吾等之罪也。方大人,意下如何?”
任清闲点头笑道:“那当然,自与各位大人同朝为官以来,下官还一向未曾与各位厚交。本日便借着赏春的由头,与各位大人把酒言欢,还望大人们莫要嫌弃。”
任清闲眨眼笑道:“各位大人,还记得客岁下官与突厥使者构和一事么?”
任清闲的目光不断的扫来扫去,最后逗留在柳树下,树下栓着一条狗,这条狗恰是害任清闲仓惶跳水,大失颜面的黑狗,叫大黑还是黑熊来着?
“但是条目是条目,实施起来却费事,对我华朝的贩子来讲,将突厥人需求的粮草,精铁以及各种日用物品运到贺兰山下,这就是一个天大的难处,沿途的各种苛税,关卡,就让贩子们望而却步,并且世道并不承平,山贼匪贼劫货杀人的事情几次产生,更让我华朝的贩子们不敢举步,眼看这条新开的商路今后要烧毁,这让下官感觉非常可惜,以是,下官本日请各位大人前来就是为了筹议此事。”
关于太子是废是立,若废又该立哪位皇子,朝堂上对此辩论不休,大臣们见皇上对此事一向没有表态,因而废太子或保太子的奏折便如雪片般飞进皇宫,令大臣们绝望的是,皇上却仍然未发一语。
魏承德突破了沉默,清咳一声,道:“呃……方大人,能够持续说了吗?”
话音一落,便引来世人包含魏承德在内的极度鄙夷,你还美意义说你廉洁?瞧瞧你新修的大宅子,一草一木皆宝贵豪奢之极。比起皇宫都不遑多让了吧?客岁跟突厥使者构和时,你小子摆布逢源,左敲右刮,不知捞了多少油水。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真不要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