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啊魔镜,谁是世上最漂亮的帅哥?”
“小娘们儿,这回你终究落到我的手里,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对,是很爽。”
“昨晚不是四次吗?”罗月娘羞声道。一个女子提及这事,饶是罗月娘平素大大咧咧惯了,现在也忍不住脸颊烧得炽热。
罗月娘捂住杯口,眼中醉意渐深,似笑非笑:“你如何不喝?”
仟芸和嫣然俏脸顷刻羞红,仟芸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怒道:“人家担忧得要命,你另有表情想那荒淫之事!”
罗月娘满头黑线:“这话应当由我来讲吧?”
“……”
罗月娘饮尽。
任清闲叹了口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中间想笑又不敢笑的嫣然。
随即大喜:“……你是说我吗?呵呵,你终究肯承认我了,你终究给了我一个名分……”
“不可!”仟芸决然回绝。
这女人是我的!
伸手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摩挲游走,触手所及的柔嫩和淡淡的芳香,令满室春光更加旖旎香靡。
“好酒量!来,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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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迷离的看着任清闲:“……谁知到现在,我的男人竟然是朝廷大官儿,皇上身边的近臣,我现在一抽鼻子都能闻到一股子皇上和朝廷的味儿,……世事难料呀。”
仟芸伸出纤指,嘟着小嘴指了指本身的肚子,委委曲屈道:“瞥见吃的东西就想吐,连闻到油腥味儿都受不了,肚子里直翻滚……”
斜睨了任清闲一眼,罗月娘持续道:“……有个当大官儿的男人就够令我头疼了,我可不想再跟你们朝廷的烂事儿牵涉上。”
女人若不醉,男人如何睡?这是实际总结出来的硬事理,放之四海古今皆准。
“哇哈哈哈哈……”任清闲对劲的仰天长笑,夜色下,他的笑容分外狰狞,像极了传说中即将对美女伸出魔掌的老地痞。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真的!”
任清闲笑道:“明天返来的,皇上身子不好,又立马进了宫。”
前次她误服春药,将任清闲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此事任清闲一向引觉得平生奇耻大辱,此次是不是该找回场子了?
“兄弟们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怎能受得军中的束缚?你也说过军法无情,冒然送他们出来,岂不是害了他们?任清闲,凡事不消强求,缘分没到,强求也无用……”
罗月娘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俏脸仿佛更红了,一双长腿更是不安闲的互绞扭摆。
“……”
“少爷,少爷,少夫人返来了……”一名丫环喘着粗气禀报。
“月娘,留下来好吗?宓儿那边我会跟她好好说,你是我老婆,哪有听任老婆在山上做匪贼的事理,这不是扇男人的耳光么?”
“我来安排他们就是,把他们扔进军中,出息本身去争,需求时我会给他们关照……”
罗月娘回眸笑了笑,俏脸上斑斑泪痕,深深刺痛着任清闲的心。
“实在也没甚么,呵呵……前几日,一不谨慎我把太子府给抄了,你看能不能跟你父皇筹议一下,按老端方,我们一九分红嘛……”
“我?”任清闲一楞,“我喝了啊,你刚才仰脖子干杯的时候,我也干了。”
桌上的红烛在轻柔的夜风中摇摆不止,忽明忽暗的烛光在罗月娘绝色的俏面上铺上一层淡淡的迷离光晕,略带几分英挺的俏面现在多了几分柔媚之气,看得任清闲一阵目炫神迷。
这若真是喜脉,那就太憋屈了,堂堂华朝公主,金枝玉叶,怀了孩子却被兽医断出了喜脉,这事儿真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