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心的是韩家目前的处境。
“咳,任兄,你此次下江南,差事到底办得如何了?有甚么停顿吗?”提起这事儿,泰王的神采仿佛有点窜改。
任清闲本来已是愁眉苦脸,泰王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仿佛终究惹到了任清闲的悲伤事,两眼一眨,唏嘘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甚么体例?”
任清闲笑道:“无妨,我今儿也只是想与泰王哥哥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听过就算,别放在心上,我没针对你的意义。你看啊,先皇的这几个儿子,除了你和瘦子,其他的都挨着个儿的被我清算了,太子明目张胆造反,寿王偷偷摸摸造反,英王鬼鬼祟祟策谋造反……哎,我说你们皇家是不是特喜好造反派这个职业啊?”
任清闲抽泣了两声,道:“体例不是没有,得看运气了。”
任清闲大喜:“哦?我这主张合了兵法?嘿!公然又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