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甚,任逍眺望着库房内堆积如山的珠宝,满足的叹了口气,本日可算是满载而归呀,既抓住了这些赃官贪吏,又得了好处,若能每天过着如许的日子,少活十年也情愿呀……十年多了点儿,少活五年?不,三年,两年……还是算了,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凭甚么要我少活呀?
韩亦真所居小楼前,种着数十株桃树,时价盛春,桃花盛开,缤纷眩目,五彩的花瓣被东风轻拂,飘落一地落英。
在众知府惊诧的眼神下,任清闲大声叫道:“来人,都抓起来,扔牢里去!”
信步上前,任清闲伸脱手,拉起一名丫环的手,密意道:“你多大了?哎呀,你的皮肤真白呀,并且还很细致,呵呵,今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绕过假山,便是楼道入口,一名老鸨模样的中年妇女站在楼道下,当然,并不像宿世电视里演的那样,客人一来就扯着嗓子大喊:“楼上楼下的女人见客啦!”,然后楼上就忽拉一下冒出一大堆莺莺燕燕来给客人抛媚眼。这实在是很夸大的,实际并非如此。
“你筹算如何送给他?又如何引他出来?”
随即任清闲顿了顿,俄然想起了甚么,目注泰霸道:“萧怀远?”
“罗月娘,就是我率军去救的阿谁女匪贼,你见过吧?”
任清闲揉了揉眼睛,尽力适应这些希世珍宝收回的灿烂光芒,细看之下,不由大喜过望,俊脸浮上狂喜的神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些珠宝,收回一声满足的嗟叹。
韩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这些年你一向待字闺中,为我韩家劳累多年,迟误了你小我的毕生,真儿,你也该考虑一下本身的事了……”
泰王又想了想,俄然发笑道:“我实在很难设想,名动天下,建功无数的任清闲任大人,竟然美满是靠运气才一步步走到明天的,若被天下人晓得,唉,他们心目中的豪杰形象必定会刹时崩塌……”
泰王两眼发直道:“可你对她下的考语,貌似……好象……”
任清闲一楞,不解的望向他。
任清闲高低打量了泰王一眼,笑道:“我与泰王哥哥一见仍旧,跟你说句实话吧,先皇的这几个儿子,除了你和瘦子以外,其他的没几个好东西……”
想了半天,仍想不出该用个甚么词儿嘉奖任清闲,任清闲笑眯眯的帮他得救:“太有才了?”
“噗――”泰王一口酒喷出,然后神采涨得通红,呛咳不止。
“呃……谁宴客,谁付帐?”
“你们肯定没银子了?”任清闲朝他们眨着眼,笑得很驯良。
一盏茶的工夫,藏香院内除了任清闲和泰王,统统的男人都跑得干清干净,连只公鸡都找不着了。
泰王苦笑:“不是我俗,有人奉告我,说你品德不好,常常占完便宜就溜,留下个冤大头帮你付帐,银钱对我来讲是小事,可我不想当冤大头……”
“若那幕后之人不呈现呢?你抓几个小喽啰有甚么用?”
众知府仍在笑,他们笑得比哭还丢脸,这位钦差大人何止是索贿呀,他的确是要抄我们的家呀,他的胃口底子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银子都填不满,同为赃官,这位钦差大人较着比我们几位短长多了……
“这个……”老鸨楞了楞,接着满脸为莫非:“公子好豪气,但是……来这里作乐的客人太多,若冒昧请他们出去,恐怕奴家这藏香院会获咎很多人呀,公子这是难堪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