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看着,去,将我屋中胶草取来,再去找些绒布,唉,但愿先人有灵,神龙保佑,能够让我族人活下来。”
父老跪坐在地上,他的面前躺着数人,都是血污浑身,另有一名左臂被斩断了,伤者都仅仅是简朴的包扎。
“别看着了,你也来帮手,要不然胶草泥等一会儿又干了。”
固然还不甚体味本身的身份,但是袁和也晓得本身应当是部落的一分子,以是他现在感觉本身应当遵循现在的身份来行事。
父老固然身上也有很多血污,但是却显得安闲了很多,看来部落中应当是最正视父老的安然的。
袁和沉默不语,不过他还是遵循父老的唆使将伤者身上的麻布解开重新绑扎,嗯,应当是叫草布。